秀不心疼李神宵,毕竟自己亲生儿子又怎会不去疼他,只是黄秀与李万山觉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上官嫣然既然与自家儿子早有婚约,加之又照顾二人数百年,比自己亲生女儿还要顺心一些,故而对着儿媳妇早已是万分满意。
今日李神宵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理所当然李神宵是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却又别无办法。
洞房当中,尽是鲜红喜庆的装扮。
房中摆着一张桌子,桌上摆着两个龙凤烛台,再有几碟小菜,一壶美酒两个杯子,以及一杆秤。按照华夏族人的风俗来说,洞房花烛之夜,须得用这一杆秤来掀起新娘子的红盖头,取得就是那称心如意的谐音,然后再喝一杯交杯酒,吹熄了龙凤蜡烛就得去床上洞房。
一张大床,摆放在洞房里头靠墙处。
床上被褥也是鲜红无比,上面绣上去了一个大大的双喜字迹,处处给人喜庆气息。
上官嫣然进得洞房里头就没有任何言语,只径直往床上走去,端端正正坐在床沿边上,话也不说,只等着李神宵前去。
可李神宵却不管她想法如何,见上官嫣然坐在床头,他也往房中那桌边一坐,随意将后背靠在桌子上,给自己斟了一杯小酒,端起酒杯满脸戏谑,朝上官嫣然道:“难怪时隔万古,那人皇轩辕都时时刻刻在心间惦记着你,你上官嫣然果真不是寻常女子,手段不与别人相同。你我早有婚约在先,可在玄黄大世界怎不见你向我逼婚?先前我还以为你会死了这条心,可未想到竟然今日中了你杀手锏。我今日承认栽在了你手上,这数百年来也多亏你照顾我父母,使得我与他们再有相见之日,可你却也不亏,自我母亲手中得取了圣旨,要我娶我就得娶,算你狠!”
这一番话语中语气有几分调侃,也有几分无奈。
今时今夜被送入洞房,不论李神宵心底想不想要娶上官嫣然为妻,按照华夏族人自古以来的规矩,只要在父母面前拜堂成亲,这一辈子就是夫妻,自此之后上官嫣然便是李神宵名正言顺的夫人,不论他今夜与不与上官嫣然洞房花烛,这个事实都不会有半点改变。
言毕,李神宵随手拿起桌上那杆秤,随意伸手将上官嫣然头顶红盖头取下。
却见红盖头之下,上官嫣然带着一个凤冠,加之一副新娘子打扮,带着凤佩霞冠,一身嫁衣,让李神宵竟然看得有些失神。上官嫣然天资秀丽,本不要施任何粉黛就亦是美艳无双,今日因为是大婚之时,故而脸上带有几分娇羞,显现出淡淡的红晕来。
两行清泪,正从上官嫣然宛若一泓秋水般的眸子中滴落下来。
泪珠顺着脸颊滑落,痕迹清晰可见。
“夫君……”
上官嫣然不顾脸上泪水掉落,轻呼一声:“夫君,我们先喝交杯酒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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