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过曾经说过,唯一这种话最好不要瞎说,因为不久你就会发现:自己怎么连他的样子都不太记得了。;lw+
段雨溪初听的时候嗤之以鼻,虽然之前有过几次过家家似的爱情,但乔恒那一次她动心动情,用了一百二十分的热情投入,所以刻骨铭心、永生难忘。
一年之后,她仍旧是同样的态度,两年之后,她一片痴心依旧不改,三年的时候,她开始关注起身边英俊的少年,四年的时候,尝试接触新的恋情。
万年不变的俗旧套路,先是暧昧中互相试探,然后渐渐捅破薄薄一层的窗户纸,再往后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亲吻的时候连同毛孔都一并呼吸。
她喜欢头发金黄,皮肤健康,身上有好闻男士香水的外国人,也喜欢面容憨厚,身材胖胖,总是拎着中餐馆外卖等在她家门前的亚洲男孩。
她剪了短发,脱了裙子,跟一群朋友兜风度假,潜水冲浪玩得飞起,晒出一身健康的小麦色,腰肢更细,小腿紧绷而浑圆。
再一次想起乔恒的时候,是成年多年后头一回留人过夜的这一晚。
年轻的男人动作又轻又缓,没有浓烈的酒臭味,没有焦躁的急于冒进,他给她留足了容纳的时间,过程漫长到她都开始微微发汗,用脚踝轻轻地蹭他。
整个过程,她都投入而疯狂,被抛上高高的巅峰,又即刻快速的坠落。以至于踏上平地,回归现实的那一瞬间,因为巨大的落差而空虚。
就是这个时候想起的乔恒。
回忆像一把磨得钝钝的刀子,笔直地插进她心里。进入那一刻,以为痛彻心扉,却陡然发现心更坚韧,居然不再流血。
她曾经深深爱过的人,曾经苦苦追求的人,因为心中所谓的爱情追求放弃一切自尊的人,居然就在以为那些恋恋不忘的日子里被遗忘了。
就像段明过说的,她似乎,好像,真的连他的样子都不记得了。
她在后一天早上给段明过打电话,漫长的迂回是为了问一个很愚蠢的问题:“小婶婶她弟最近怎么样了?”
段明过带着一分警惕,问:“你没事怎么提起他来了。”
段雨溪撒娇:“就是随便问问嘛,怎么说当年也好过一场,知道他现在过得不好,我也就放心了。”
段明过很残忍地拆穿她:“是你一厢情愿跟他好,他可没对你好过。”
段雨溪气得发抖:“段明过,你浑蛋啊!”
会做一手好菜的男朋友从厨房里颠颠跑出来,问什么事:“你刚刚的声音听了很让人害怕,我们那边乡下过年杀猪时时常有你这种叫声。”
段雨溪深感身边没有一个好人,全是彻头彻尾的大浑蛋,一脚踹在他肉乎乎的腰上:“怎么不杀你呢,你比猪还胖呢。”
男朋友姓熊,身材也恰如其分,段雨溪时常觉得他就是个不见底的大软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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