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石雕。
石雕通身赤色,但各层颜色渐变,深浅不一,质地和普通石头不一样,带着特有的光泽。
雕的是一只正要振翅高飞的鸟,长颈长腿,闭目张嘴。有点像鹤,表皮却被鱼鳞覆盖。头顶一束火苗样的冠,周身羽毛根根分明,锐似利剑。
不知是哪里不对劲,这只鸟看上去分外凶猛,仿佛下一瞬就要攻击人。
“放到它嘴巴里,快点。”战三秋催促道。
谢寻琢从手心唤出请柬,放进张开的鸟嘴里。它已化成了一片薄薄树叶,不复当初的气焰。
谁知,还没来得及撤手,鸟嘴一合,牢牢咬住了叶子,凶狠得差点连他的手也一起咬了。
他松开手,退了一步。
弱小的树叶被一口一口吞了下去,血红的鸟眼乍然睁开,身上的羽毛颤动不已,好似纷纷叫嚣着要离开身体。有一根,真的飞了出来,似短剑一样刺杀而出,速度极快。
谢寻琢一把抓住,羽毛尖离他的脸近在咫尺。
被抓住的羽毛一下子泄了气,软绵绵地瘫软了下去,不再动弹。
他慢慢松开,看见手心被划出了淡淡血痕。红光一闪,躺着的羽毛化作了一枚玄色令牌,上面刻有沉水城三个字。
对面的鸟也重新闭目张嘴,静静等待下一次的袭击机会。
“这什么破鸟,瞎雕就算了,还胡乱攻击人。”魏芙嫌恶不已。她是神鸟城出身,无鸟不识,没想到还有她没见过的,尤其这鸟看上去一点也不可爱,丑陋又凶恶。
但谢寻琢却从这鸟上看出了一点似曾相识的味道。
鸟身上的鱼鳞,歪歪扭扭,但仔仔细细地雕满了。这个纹路,分明和他怀里的鱼牌相似,就连方才一言不合就咬人的样子,也如出一辙。
他小心地去触碰鸟冠,并未再出现方才的事,反倒是落手处热热的,不知是不是在太阳底下晒了太久,连石头也烫了起来。
难道,在流焰城呆久了,都会变得这样暖和吗?谢寻琢收回手,笑了笑自己莫名其妙的行为。
“好了,出入流焰城的城主府时,就持此令牌而入。”战三秋交代后续的安排,“执剑礼当天,会有人带你们进去,在这之前,你们就在这个客栈住。”
“住这?”莫问静有点失望,原本以为可以舒舒坦坦地享受贵客待遇,没想到还要住客栈,而且这地方看上去着实条件一般。
然而,此时战三秋不愿搭理问话了:“还有一枚,快点。”
“穆姑娘,你的请柬我来放吧。”怕这鸟伤人,谢寻琢提议道。
“那就辛苦谢公子了。”
“等等,谁知还有没有什么机关陷阱。”魏芙拦住,指着战三秋命令道,“你给我们放。”
谁知,战三秋翻了个白眼,全当没听见。
“放肆,你一个小小的守卫,居然敢如此嚣张!”魏芙本已晒得没精打采,如今被战三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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