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浑身发颤!
她一双眼睛直直盯着苏虹,好半晌,才颤巍巍开口道:“……你怎么、怎么也说我们的话?!”
苏虹怔怔望着她,她浑身仍然被裹在网里,但却已不再挣扎。
“……这话该让我来问。”苏虹轻声问,“你们俩为什么会说普通话?”
静默。
全然的沉默,那群黑衣人鸦雀无声站在当地,谁也不敢动一下!
站在西施一旁的夫差,终于清醒了过来!
“你是谁?!”他刷地举剑指向苏虹,“你是勾践派来的?!你是越国人?!”
“……不是。”苏虹艰难地摇摇头,“我不是越国人,我……”
她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这时,西施低声开口:“不管怎样,先放她出来——我要和她好好谈谈。”
夫差盯着苏虹,良久,他放下手中的剑,示意黑衣侍者打开巨网,将苏虹放出来。
三个人,两张相对的软榻,一个茶几,上面放着鲜果以及热茶。
苏虹坐在其中一张软榻上,她交握着双手,眉头紧皱。她的剑搁在一边。
对面一张榻上,夫差与西施并肩坐着。
这本来是十分不符合此刻年代的场面,春秋的古人是不会像现代人那样双腿下垂、只有臀部挨着坐具。他们应该是跪坐在自己的脚踝背面。
但是至少,眼下看来,夫差和西施都很习惯这种“现代”坐法。
“我想知道,你究竟是从哪儿来的。”西施问,“你是从哪儿来的。那么我就一定也是从那儿来的——你姓什么?”
苏虹慢慢道:“我姓苏。我并不是越国人,只是前段时间刚刚到越国,机缘巧合成了勾践的手下……”
“你究竟是从哪儿来的?”
苏虹沉默不语,她实在不知该如何说起。
西施静静望着她,良久:“苏姑娘,你为什么就不能告诉我?”
苏虹抬起头来,艰难地看着她:“……你自己,难道一丁点儿都不记得了么?”
西施缓缓摇头:“不记得。从哪儿来,姓什么叫什么,父母是谁,自己多少岁……全都不记得了,只有……”
“什么?”
“模糊的印象。”西施叹了口气,“人的脸都是模模糊糊的,我只记得感觉,爸爸的感觉,妈妈的感觉,朋友们的感觉,老师的感觉……”
苏虹默默听着。
“在家的感觉,在学校的感觉。和人相处的感觉,感觉,全都是感觉。除了感觉就再没有别的了。”西施说到这儿,表情显得有些痛苦,“我……我说不上来,好多词儿我都想不起来,尤其是他们的名字,还有些关键的名词——我都想不起来,所以要和人说也说不清,本来这儿也没人能懂我的话。”
“那他为什么能说?”苏虹一指旁边的夫差,“他为什么也能说咱们的话?”
西施看看夫差,她笑起来:“我教他的。”
“教了七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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