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几日,春阳和煦,左右也是闲来无事,沈清词窝在家中迷迷糊糊地睡了好几日,沈母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唤她出府为几日后的上巳节裁几件新衣。
武宣王府有好几个绣娘,沈清词平日里衣裳有好几箱,每月又会按着京中的新样式做十几套,她每日换着花样都穿不完。
闻言,她自然是怏怏地不肯起。
沈母厉声了几句,沈清词这才由着几个婢女梳妆打扮,换了一件清爽的青色烟罗裙。
等了没多久,沈母就见女儿懒懒散散地走了过来。她作势敲了敲她光洁的额头,佯装生怒,“就这么困?”
沈清词这才振作起精神,努了努嘴角。
上辈子她朝九晚五,为了当好宁王妃,从来没有懒散过一日。重活一世,她当然是要把之前的觉都补回来。
回想起世,她等萧恕时光实在是太久太久,他任劳任怨,勤于案牍,从军机处回来后往往还要在书房待上几个时辰。
她若是先睡了,便一天都见不了他一面。
故她总是熬到很晚,等他回来了便亲手帮他解下腰封,除衣。他一向不喜下人侍奉,一切便都是她亲力亲为。
之后,两人多是沉默,有时他兴致来了,便伸手环住她,接下来便听到衣物窸窸窣窣落地的声音。
萧恕做那事的时候会把灯全部熄灭,她被压着,只能看得到床纱外面隐隐约约的一点残碎的月光。
她害怕地只能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有时,他手下的力气重了,她便会忍耐不住地颤栗。
而他多半是感知不到的。
其实,他并不是一个温柔的人。
有时,她被折腾久了,也不敢吱声。他是她的夫君,她也想亲近他。她便久久地忍着,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瓣。直到他尽兴了,方才叫水,抱她去沐浴。
那时,他才会抱着她,把她的头靠在胸膛。水光浮动,夜半疏香,总是有些绮丽的。她也仿佛看到了他眼中似有似无的缠绵情意。
可是也只是在那样的夜晚罢了。
往后种种,皆是她痴人做梦的佐证。
幸得此世,不用与他再拴在一起了。
思及此,沈清词总算露出了微笑。不多时,母女俩便到了蜀绣坊,掌柜的一眼便认出了这是武宣侯夫人,赶紧上前迎客,叫了几声“贵客”。
沈母微微一笑,挑了几匹绸缎依旧觉得不甚满意。
“沈小姐国色天香,我等凡品入不了夫人您的眼也是属实正常。”掌柜笑说。
沈母哂笑了一声,往里走了几步,忽地看到一匹月洁色的绸缎,在阳光映衬下泛着鳞鳞的水光。她惊喜地拿在手上一看,从不同的角度看过去,花纹也是不同。
“阿冉,过来看看这匹你喜欢吗?”她叫住沈清词。
沈清词本就兴致缺缺,闻言,才过来,本是无可无不可,但见母亲喜欢,她便乖巧点头。
沈母真的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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