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乡下人随便乱叫的,不能当真。】
虎哉禅师接着介绍。
【呵呵,政宗,天海大师的名字叫做南光坊天海,他在京都那边修行。】
【原来是京城来的人,失敬失敬。】
【而这位呢,是信浓真田家的真田源二郎信繁大人。】
【真田?】
伊达政宗想了想,他对于南光坊天海的名号,闻所未闻,完全是陌生的,反倒是【真田】这个姓氏,让他想到了什么,便开口问道:
【上田城主真田安房守昌幸殿下,与这位大人你有关系吗?】
【安房守大人正是家父。】
【果然如此。。。。。。你父亲和兄长在战场上屠杀伊达的士兵,而你却跑到伊达的领地来,胆子倒是不小啊。。。。。。哈哈!】
伊达政宗狂妄的大笑了一声,实际上他并没有任何感情波动,只是纯粹做个样子给这两个人看,让他们知道自己虽然是败军之将,却是不容小觑的。
这就是他的自尊心,太过于在意别人的看法,也太过于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这种话,早在半年之前的忍城,真田信繁就曾听成田甲斐讲过,所以这次,他心中已经准备好了应对之策。
【不,比起胆子,我可比不上伊达美作守大人,您明知道我是敌人家的人,却还敢坐在我的对面,这才是真正的虎胆,佩服!】
伊达政宗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硬了,对方竟然用反讽的方式把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又还给了自己。
场面顿时就冷了下来。
倒是虎哉禅师拍了拍手,轻笑了一声:
【哈哈,政宗,来的人都是我的客人,你可不要为难他们啊。】
【知道了,师父。】
见到南光坊天海之后。
伊达政宗没有对他行师礼,只是以接待客人的礼数对着南光坊天海点点头。
南光坊天海完全无视伊达政宗的无礼,任凭他和自己徒弟斗嘴,也不说一句话。。
这个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阳光从帘布小小的斜缝透了进来。虎哉禅师道:
【天海啊,你的修行虽然足以成为大寺住持,却一向喜欢云游四海,所以你作为僧人的名气,远赶不上你过去当武士。】
【虎哉,我一旦归了大将军门,便要走正道,此乃贫僧的宿命。】
【正道?】
一边的伊达政宗声音很平稳,他自不会漏掉对方每一字。
【所谓正道,既能超度无知无识的山村老翁,亦能超度天下至尊,二者道理完全一样。】
伊达政宗咧开嘴微微笑了:
【那么,也来超度我?】
此番试探,比南光坊天海遇见的任何武将更随意、更无礼,表面看来,似对大将军家的那套说辞十分虔诚,实际上则是说:
如有人可以超度我,就尽管来吧!
话中充满了轻蔑和自信,其姿态亦很像握着木刀、跃跃欲试的武士。
南光坊天海微微笑了:
【贫僧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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