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年自是不同了,对吧,表姐?”
沈月骊朝着宓雅儿方向揶揄打趣着。
话一落,余下众人纷纷意味深长的偷笑了起来。
往年大公子都云游在外,可今年自不同,哪里不同,自然是亲事将要提上日程了,所有人皆认为今年大公子沈琅是为了这门亲事而留下来的。
就连宓雅儿也并不否认这个事实。
沈月灵活像只上蹿下跳的报喜鸟,叽叽喳喳来回横跳,这日出府,要属她最开心快活。
沈琅算是半个出家人,在庙里修行那些年,从不沾酒,从不沾染任何荤腥,还俗之后,虽不再刻意避及,却也鲜少沾染。
尤其,像这日这般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猎杀烤制兔子这一行径落在沈家众人眼中,可谓开天辟地的头一回。
兔子肉是小,分得由他亲手烤制的兔子肉分明更令人振奋人心。
于是,隔着一条小溪,频频有期待的目光时不时朝着对岸扫了去。
片刻后,复又忍不住将视线落在了宓雅儿怀中的那只兔子上看了看,又将视线落在了人群最后那道摇曳身姿上,再将目光远远投放到了小溪对岸,那道端坐在篝火旁的端正威厉的身影上,神色几度变了变。
而面对清河郡主的脸色亦是微微一沉,片刻后,脸上浮现出了一道恶心嘲讽的神色。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同样的种,同样的货色。
配不上她的雅儿。看着远处同食一盘肉的两道身影,想起方才那盘肉的精致和用心,沈月澶脑海中莫名涌现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来。
这样想着,她猛地转过脸去,却见大哥沈琅此刻正神色淡淡的看着她们,对上那抹清冷的目光,沈月澶心头骤然一慌,良久良久强自压下了心中的纷乱,只觉得定是自己想多了,怎么可能呢?
沈月澶和宓雅儿见她这副臭美模样顿时有些忍俊不禁,沈月灵是三房独女,自幼被其余几房宠爱着,大家皆是习以为常。
不过,沈月灵一向惧怕这位大堂兄,而大哥沈琅好似也并不爱与她们这些小辈们打交道,故而冷不丁看到眼前这一幕多少有些惊讶,却也并未多想,宓雅儿很快收回了目光,正要将果酒献上,这时,便见沈琅取了一块白色的巾子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指。
而一旁的吴庸这时忽而上前,动作熟稔的将剩余半只兔子分解了,却都是一整块一整块的摆着盘。
看到眼前这一幕,宓雅儿心里忽而涌现出了一抹奇异的感觉,隐隐觉得方才她跟沈月澶那两只兔子腿并非大表哥亲自分的,而是出自吴庸之手。
这个想法离奇又诡异。
一份兔子肉竟被夸成了神仙肉似的。
送到柳莺莺跟前时,柳莺莺看着眼前这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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