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见到了他极为高兴,恨不得招呼沈二下马,二人酣畅淋漓的聊上一聊。
沈烨看到来者是薛二后,顿时笑骂道:“你们几个是长了狗鼻子是不,竟闻着味儿跟到这来了。”
又道:“就怕你们几个闹腾,我今儿个才躲着回来的,没曾想,都躲到这儿来也清净不了。”
沈烨笑吊儿郎当的跟薛叔宝说笑着,一看就是常年厮混一处的酒肉朋友,说着,看了眼时辰,沈烨道:“行了,今儿个不早了,改日哥几日再叙吧。”
又转脸问道:“表姐可也来了?”
车夫支支吾吾不知。
这时,已翻身上马的沈烨,与沈五爷纷纷牵着马绳驾马而来。
沈烨骑的是他方才牵的那匹黑色驹马,他身披玉色斗篷,随着马儿缓缓走动,斗篷在身后微微飘扬,看着英姿飒爽,雄姿勃发,有别于方才的慵懒散漫,竟难得有股子鲜衣怒马的味道。
至于沈五爷,则慢悠悠的驾着一匹白驹,毛发顺滑雪白,马儿肌肉结实紧绷,一身绯色衣袍的沈五爷一边摇着扇子,虽姿态绵软,浑身懒洋洋的,可他相貌极好,绯袍玉面,竟也别有一番风流尊贵的气质。
柳莺莺淡淡说着,一口一个沈五叔,一口一个父亲叔伯,一口一个晚辈,只差没指着对方脑袋骂出一个“糟老头子”了,直接将二人之间划出一条泾渭分明的直线来。
话一落,便见她朝着对方再度施了一礼,道:“既沈五叔与二公子相聚,就不打扰二位叙旧了,灵儿方才买的东西还在铺子里,我随她去取,便先走一步了。”
说完,柳莺莺直接拉着沈月灵绕过二人而去。
她们一走,只见四周静悄悄的,鸦雀无声。
任凭周遭百姓在二人之间来回穿行,二人都无动于衷,直到不知过了多久,沈五爷同沈烨齐齐转过脸来看向对方,沈五爷忽而幽幽问道:“小二,老实说,叔叔……老么?”这时,只见停放在大门中央那辆华丽的马车掀开了帘子,率先探出脸来的是位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一身紫袍缂丝直缀加身,腰系同色腰带,上缀祥云蟒纹,低调奢华,只见衣袍笔挺,腰畔悬玉,身姿笔挺,浑身自带一股肃然之色。
视线落入脸面,又见那男子留短须,竟已两鬓微霜,眼尾已初见纹路,却丝毫不见任何老态,反倒是平添了几分稳重肃穆之下,细细看去,面容俊逸,浑身儒雅又威严,一眼探去,像是四十,又像三十几许,听说沈家这位大老爷镇守西凉多年,本以为是位气质森严,身姿雄浑的虎将,却未料,竟是位儒将。
两路人马一前一后分别到达沈家。
于是,等到柳莺莺所乘坐的马车到达沈家门前时,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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