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往屋里走。
萧矜细白小腿蹬了两下,脚腕的发射器分外扎眼。
“你干什么?”
“干你。”
话说得直白,萧矜当即浑身一凛,却是没有强硬拒绝。
“那你轻点。”
她低着头,不肯看他。
“怎么,又不是第一次,还怕痛?我有弄得你那样痛过吗?”
萧矜咬咬唇,不说话,廖明宪当她害羞,笑道:“会让你舒服的,这次让你舒服得掉眼泪,嗯?”
萧矜却冷冷一记眼刀扫过去:“你不怕?”
他把她放到床上,单手捏住她尖俏的下巴,指腹来回轻扫:“怕什么?”
“我命硬,死爹地死未婚夫,身边男人都死了,你还敢把我往床上带?还敢留我做枕边人?不怕被我克死?”
“只要不是马上风,我有什么可怕的。”
什么马上风?萧矜没听过,刚想开口问,却是来不及了。
从傍晚到天黑,廖明宪在大小姐身上鏖战到半夜,卧室顶灯开得格外亮堂,这回她醒着,他定要瞧清她的眉眼,瞧清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大病初愈,她清瘦了很多,捏起来只剩一把骨头,荏细伶仃的可怜模样,却依旧性感得要命。他把她的两条腿掰得很开,又折起来,压住她细嫩的乳,让她垂着眼,好好看清楚自己是怎么顶弄进去,又是怎么一下下操干她的。
萧矜在床上倒不扭捏,被弄狠了,叫起来也好听,只有刚刚进去的时候,她哭哭唧唧坚持着要他戴套。
廖明宪自然答应,也不舍得让她怀孕。
他正对着她,紧盯她漂亮的眼睛,清透宛如琉璃,眼底晃闪着莹莹的泪光,顶她一下,她便呻吟一声,渐渐呻吟出了哭腔。
灯火辉煌中,萧矜露出一副无辜神情,一对细乳白嫩嫩地颤,真是一种又媚又惑的姿态。
廖明宪瞧着兴奋,心跳加速,干到最后,他甚至觉得自己心率快得不太正常,简直像要爆炸。终于他干够了,歇下来,盯着她粉嫩嫩俏生生的性器,赞叹道:“真漂亮。”
萧矜恹恹地翻了个白眼,这话她都听腻了,是个男人见了都要对她说一声。满不在乎道:“能有多漂亮?不都长这样。”
廖明宪也不好意思对她说出个所以然,显得他瞧过很多女人这地方似的。手指头伸下去,意犹未尽地摸她湿漉漉的穴。
萧矜白他一眼:“这么喜欢?那你过来,舔一舔。”
“胆子真大。”廖明宪笑了,又逗她,“还以为你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呢。”
“那明天上吊给你看好了。”
廖明宪只当她开玩笑,轻轻吻她的眉心鼻尖,一下下又怜又爱地啄着,生怕把她亲坏了。
萧矜皱皱眉,侧过身去,蜷起身子缩进他怀里,闭起眼睛:“我要睡了,别烦我。”
性欲餍足,后半夜睡得酣畅无比,一觉到清晨,醒过来怀里却没有人。廖明宪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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