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
话说这个姓相当少见啊?难道是化名?
不过不管是真名假名,总之卢俊生的意思,姓郑的完全听明白了;他当即对苏砚一顿恭维,就是肚子里没两个词,来来回回就是那几句。
什么一表人才啊,什么人杰啊,翻来覆去地说。
趁这个当口,老鸨走到房间里侧,暗暗和红玉吩咐了几声,让她眼睛放亮一点,今晚一定要招待好这个神秘的大主顾。
身穿一袭红色大袖纱罗衫,头插金钗,颇有几分姿色的红玉,好奇地看向门口处寒暄的那几人,点了点头。
在红玉身后,有两个抚琴伴奏的陪侍女子,其中一人正是翠蝶。
翠蝶身穿绿衣,同样对新来的客人有些好奇,那个色眯眯的死胖子,看起来就差没有跪着喊爷了。
一番寒暄后,一行人在桌旁落座。
尽管卢俊生暗示郑明德可以走了,但是这回这家伙就装作听不懂了;他一面拍手示意红玉她们的弹奏继续,一边热情地给苏砚几人倒酒。
莲月对这种场合兴致缺缺,只是暗中对苏砚传音道:“要不要我出面,找个由头将嘲风那厮喊上来?”
苏砚想了想,“等会儿再说吧,不要太刻意;我现在就是想看看,他究竟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中。”
莲月不是很懂,前辈说的“状态”是什么意思,但是他都这么说了,那自然是耐心等候。
不多时后,又有几个打扮得十分诱人的女子,进入鸳鸯阁来陪酒,一时间莺莺燕燕一堂,好不热闹。
期间,郑明德频频向苏砚几人敬酒,恭维讨好之意十分明显;卢俊生虽然无奈,但也不好直接站起来,撕破脸皮叫他出去。
而且这家伙,既然已经知道了“彦公子”是大人物,想必应该不会对他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来,更不可能去挑衅他。
酒过三巡之后,郑明德已经有些微醺了,更别说这几人没来之前,他就喝了不少。
他虽然有些武道底子在身,但多半是嗑药磕上来的,不然修为太低的话,会被同辈人看不起。
苏砚倒是喝得不多,哪怕旁边的女子殷勤劝酒也是一样。
“来来来,”郑明德再次拍了拍手,“红玉姑娘,先别弹了,来坐着陪彦公子喝几杯。”
红玉轻声应是,走到苏砚身边坐下,原本那位则是让开位置。
只见红玉亲自为苏砚倒酒,动作轻柔而自然,比起之前的女子又多了一丝柔媚之态。
苏砚伸手接过,但是没喝,而是略带回忆之色说道:“这样干喝着没什么意思,玩些游戏如何?”
红玉点头,“拆白道字、顶针续麻、诸般酒令,奴家都晓得一二,公子想玩哪种呢?”
所谓拆白道字,就是把一个字拆开,使其成为一句话。
比如“你共人、女边著子,争知我、门里挑心”,就是把“好”字和“闷”字拆开来。
这游戏有趣就有趣在于,有什么话想和对方说,却又不明着说出来,非要变个法子道出来,让人猜。
猜错了就要罚酒,或者做不出拆白道字的人也得喝。
至于顶针续麻,就更简单了,有点像是成语接龙,但这里接的不是成语,多是诗词。
由一人开口,后一人接,但是接的人,必须以其尾字为首字。
比如“断肠人寄断肠词,词写心间事,事到头来不由自,自寻思。”
这样一人接一句,谁说不出来,就要罚酒。
“就拆白道字吧,只是我文采平平,红玉姑娘你可得让让我。”苏砚语带笑意说道。
红玉自然答应,同样嘴角含笑,“公子谦虚了。”
他们这边文绉绉地开始玩游戏了,另一边没什么文化的郑明德有些尴尬,不敢加入其中,怕平白遭人取笑,只好拉着卢俊生一顿胡天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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