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冲了过来。
他速度极快,目标只有一个容宴。
然而少年冷淡着眉眼,狭长的眼眸沉静的毫无波澜,眼尾一颗浅浅的痣衬得少年几分清魅。
殷治手腕内侧突然泛起灼烧一般的疼痛,让他瞬间就煞白了脸,踉跄的跪倒在地。
他神情呆愣一瞬,那股钝痛从手腕漫上四肢百骸。
这是在阻止他。
殷治面容因为疼痛而扭曲了起来,煞白着一张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祝景淡淡抬眸,声音比以往更显寒凉。
“押下去。”
侍卫们立刻就绑着殷治,把他带了下去。
殷畅怔怔回神,长长的舒了口气。
终于结束了。
他脸上露出喜色,到底还是个半大的少年,在亲近的人面前还藏不住心思。
殷畅往容宴这边走了几步:“老师,终于结束了。”
祝景淡淡看他一眼,眉眼似蓄着万年不化的寒霜,透着股冷。
这一眼,也让殷畅看到了少年眼尾淡淡的泪痣。
殷畅一愣:“老师?”
这眼尾的泪痣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
祝景眉眼浅淡:“陛下该出去收拾残局了。”
这才是大事。
殷畅立刻正经了神色:“容丞相说得对。”
少年皇帝一身华服,与先帝有几分相似的眉眼上也多了些威严,有了真正皇帝的样子。
殷畅的视线淡淡扫过台下的大臣,声音寒凉。
“衡安王心怀贼心,妄想谋权篡位,现在已经被容丞相制服,押入了大牢,今后朝中再无衡安王一人。”
大臣们早早地就察觉到了今日的不平静,刚刚也是被容宴的人拦在了外面。
现在看着面容严肃的殷畅,他们也都明白了这场战争的胜者究竟是谁。
大臣们心里思量着,脸上却不敢露出半分其他心思,都纷纷跪下行礼。
殷畅抿了抿唇,这么多年压在身上的巨石终于消失了。
~
阴云慢慢笼罩天空,傍晚时便下起了淅沥沥的细雨。
禾又晕晕乎乎的撑起身子,看着光线昏暗的房间有些发愣。
半晌,禾又才愣愣的眨了眨眼睛。
身体的酸痛不适都在告诉她昨晚发生的事情,禾又揉了揉腰,起身时突然看了一眼外面。
已经是傍晚了。
傍晚?!
禾又皱紧了眉,心中不安。
听到里面传来动静,早就侯在外面的侍女进来,恭恭敬敬的。
禾又抿了抿唇:“容宴呢?”
侍女低着头,不敢对面前这位主子有丝毫的冒犯。
她有问必答:“丞相大人一早就随着陛下去了皇陵祭祖。”
禾又:……
果然,她还是栽在了美人计这上面。
她就说嘛,平日里脸皮那么薄的清冷少年怎么突然就那么主动了,原来就是在故意勾引她!
禾又越想越气,心里还有些着急。
都这个时候了,也不知道容宴那边怎么样了。
她起了身,想要去看看情况。
房门却突然被敲了敲。
朱清脸上带着笑意,还有些气喘。
“主子,容丞相那边一切都好,宫里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大人马上就回。”
禾又心里松了口气,重新坐回去。
她冷着眉眼,声音也冷淡。
“回府。”
她!生!气!了!
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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