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你,所以上来看看。”
南清初解释道,一身衣裳因为焦急赶路都变得有些凌乱。
可苏怜却无法相信。
三番几次地能够精准定位到她在哪里,甚至能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这真的都是巧合吗?
还是说是他精心安排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苏怜整个人都
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
“可是苏怜,这个蛊它只能用一次,你如果救了江平之,就势必救不了贺慕宴。”
“放开!我自己有办法。”
贺慕宴面色阴沉地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俯身捡起那条带血的绳子,贺慕宴在手腕上绕了几圈,扭头看向身后的顾雨:
“你不是说怜儿肯定在这里吗,人呢?”
顾雨还从来没有听过他这样冰冷的声音,似乎下一秒就要杀了她一般,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身体。
“陛...陛下,请容许臣再想想。”
她的额前渗出薄汗,有些倔强地抬眼。
贺慕宴的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脖子上:
“想想.....行,若是孤在日落前再找不到怜儿,你就第一个为她陪葬吧!”
旋即转身指向跟上来的一众臣子:
“还有你们!要你们有何用?!一个人都找不回来!”
他目露冷色,眼尾早已染上薄红,连声音都透着狠戾和若有若无的颤抖。
众人皆是面面相觑,惶恐不已地下跪:
“陛下赎罪,尔等一定尽心寻找贵妃娘娘。”
顾雨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情绪激动的男人,贺慕宴一向冷漠残酷,即使暴戾时也带着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厌世与无情,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这样情绪外露的样子。
在她看的那本书里,贺慕宴一生除了征战他国和饲养野兽之外,再没有任何值得他上心的事或人。
那本书中也有一个苏贵妃,虽然在苏相的设计下为他怀上了孩子,但他们之间并无任何感情,就连贺慕宴对这个未出世的孩子也是没有任何期待的。
当时她看这本书时,之所以深深地迷上了贺慕宴,并且在她穿书后也对贺慕宴有一种强烈的执着,就是因为他就像一朵高岭之花。
并非贺慕月那种高山雪莲,而是染血的曼陀罗,盛开在地狱之巅,却无人胆敢染上他花瓣的血污。HTTpδ://WwW.eΒoǒκBāǒ
而她足够了解他,有自信成为走近他心里,陪在他身边坐上最高位的那个人。
可为什么这一切在苏怜进宫后都不一样了?
顾雨真情实感地感到迷茫与不安。
苏怜醒来时,已经身处一个华丽诡谲的宫殿中。
宫殿以紫色和黑色作为基调,柱子是由一种黑色的藤枝交缠而成,还散发着隐隐的紫光,看起来十分神秘。
而她则躺在一张十分舒适的软榻上,床的面积足够十个她在上面滚来滚去。
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换掉了,换成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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