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他,似笑非笑。
华浔淡然,手指上的那枚玉扳指翠绿的油光发亮,“聪明如你,难道看不出你亲爹的用意?”
慕雪左右踱了几步,“殿下乃皇子之尊,又何必在意区区一个臣下的要求。”
华浔的目光深了几许,随之勾起嘴角,有隐隐的笑意,“本宫觉得你很有趣。”
慕雪凛然几步走到他面前,语气铿锵道,“殿下将我关在井底,试问我又如何能做得了翻天的大事?”
华浔的目光更深,笑意顿时跃然脸上,“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慕雪坦然与他对视,“殿下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四目交织,信念辗转,仿佛天上月对上水中的月,有那么一瞬间的安谧,仿佛各自看的是自己。
有时候,往往是恨之入骨的对手,却越能在对方的身上找到相似点。
气氛却如慕雪的半支曲子一般,戛然而止,终止的人是华浔。
他撤回目光,揪着醉醺醺的白狐大步流星的踏出了兰苑。
慕雪只恭敬道,“殿下慢走。”
低身,拾起地上的酒壶,放在鼻尖闻了一闻,真是好酒。
她这兰苑里,可是备了很多坛。
次日晴好,在昨日华浔来的那个时候,慕雪搬了椅子在院里晒太阳,依旧白衣飘飘,青丝松散。
手旁的桌几上,是一坛子酒,和一只盛了酒的碗。
不一会,一名不速之客悄然而至,却笃然的扑向了桌几。
南殿的门,她每一道都特意开了少许,不速之客便如约而至。
慕雪纤白的手指抚摸上那团白色的毛绒,欣然问道,“好喝吗?”
不速之客‘呜呜’喝着酒,向来不被旁人所碰触的身子也借着酒意随她抚摸,一碗喝完,白狐偏头看向她,眼神意犹未尽,被华浔饲养那么多年,想必已经很通人性,人都说狐狸臭,可白狐的身上却是香香的,周诗说,白狐一天要洗三个澡,还有两个专门伺候它的仆人。
白狐喜欢喝酒,也是周诗说的,不过殿下不怎么给它喝。
所以昨日白狐闻见这里的酒香,便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今日,自然就循着记忆悄悄的寻过来了。
慕雪又替它倒了一碗,顺便摸摸它的头,白狐很乖的,继续喝酒了。
喝完却不再倒,慕雪说,明天再来喝。
它便卧在慕雪的脚边,伸长舌头,望着桌上的那坛酒。
慕雪伸手在它身上挠着,挠着挠着它便像狗一样的在地上打起滚来,似乎这样的日头正适合,懒洋洋的,只想喝酒,只想撒欢。
管家满脸无奈的站在兰苑门口,远远对着慕雪叫道,“慕公子,白羽果然在你这里。”他叫惯了慕公子,便一直以慕公子相称。
原来它叫白羽,慕雪笑着,“你来寻它?”
管家点头,神情沮丧,“可是它并不听我的。”倒是最喜欢咬他。
慕雪推了推白狐,道,“小白,你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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