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唤人进来:“备马,即刻起程去八仙府。”
两人答应着出去。
赵管家已经率人回来,闻言走进门:“敢问公子是怎么救人出来的?”
公子脸色不好:“此事容后再说,当务之急是小蕾大穴受制,许是上官秋月的独门手法,八仙府李大夫医术高明,应该有办法解,有劳你老亲自去鸽站给何兄他们送封信,就说人已经救回来,叫他放心,最好让李大夫……”
赵管家上前:“公子可是答应了上官秋月什么条件?”
公子道:“有劳赵管家先去送信。”
赵管家斟酌片刻:“公子,有些话老夫不得不说。”
公子道:“如今小蕾尚且受制,有话将来再说。”面色平静,语气却带了几分怒意。
想不到他会发这么大的火,赵管家先是惊愕,随即也拉下脸,语气严肃:“公子休要怪老夫直言,想当年老庄主在世时,也是处处以大局为重,天下百姓无不敬服,临去时的嘱托老夫至今不敢忘,如今公子万万不可因……”
公子打断他:“父亲教诲不敢忘,我自有分寸。”
话说到这份上,到底顾及主仆之分,赵管家不好再跟他顶撞,点头:“公子记得便好,老夫这就去鸽站。”
听得脚步声远去,雷蕾躺在床上郁闷,经常被劫,又毫无牺牲精神,估计是被这老头儿当成祸水了。
公子静立片刻,快步走出房间。
很快有人抬了桶水来,两名中年妇女开始帮雷蕾沐浴更衣。
午后天色仍很阴冷,一辆马车飞快在大道上行驰。
车里,雷蕾已换了身干净衣裳。
自星月峰回来,公子就一直没看过她的眼睛,因为不敢确认什么,玄冰石是何等重要物件,若在平时必会谨慎考虑,但当时见她那般模样,只道自己去迟,又是内疚又是痛心,一时间方寸大乱,也就顾不得计较什么后果了。
雷蕾此刻的心情也很复杂,说不清是惋惜玄冰石,还是惋惜那句真假难辨的承诺,“我会对你更好”,她根本没想到上官秋月会真的守信放人,又或者,他的目的本来就是玄冰石?这个人做的事说的话,究竟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小蕾。”公子的声音。
思维被打断,雷蕾抬眼看他。
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公子沉默半日,道:“是我来迟,你……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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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话中那些自责与内疚,雷蕾想要安慰,却苦于说不了话,于是不停眨眼——至少你来了,肯拿玄冰石交换已经足够。
公子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轻轻握着她的手:“不关你的事,我原本可以早些来的,你也就不会……”再也说不下去。
雷蕾白白浪费表情,郁闷,虽然你没有尽早来救,但自责内疚也就够了,用不着这么……悲痛吧?
公子哪里知道她的心思,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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