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面的**眼神,双眼似寒星般瞪着金癞痢,娥眉也快要拧成了川字,叱道:“金明生,你到底想干吗?纠集这么多帮众?”
金癞痢喀嚓几下刚刚装好子弹,女子身后一位四十多岁,身着青衫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子见状连忙拔出了手枪警戒,仓库里顿时充满了火药味。
“呦,这不是咱们的芮帮主吗?您不会是急着找男人找糊涂了吧?我想做什么难道您还不知道?”金癞痢望着女子冷冷一笑:“我这是响应洪门总堂的号令,准备替天行道杀鞑子搞革命呢。这眼看就要举事了,兵荒马乱万一您有个好歹让我怎么和老帮主交代,我看不如干脆跟着我,等我当了大官,你可就是官太太了,也就不用整日风里来雨里去。”
“混账!”青衫男子听到金癞痢口出秽语,顿时气得狠狠一拍桌子,女子却连忙拦住了他:“常叔,别和他见识。”
女子说完,秀目又扫向了金癞痢,说道:“别以我不知道你打什么注意,这么多年我长江帮畅通大江靠的是信义二字,绝不做不义的买卖!”
“什么不义的买卖!”金癞痢被戳到了痛处,猛的站了起来一只脚架到桌上,恶形恶状指着鼻子骂道:“芮瑶,你个臭婊子,老子是看在你死鬼爹的份上,才给你脸面叫你一声帮主,今天老子是去搞革命,抢那些满鞑子地主老财有什么错?再说了,这么多帮中兄弟都要吃要喝的?你拿什么养活?难道让他们来喝你的奶?”
“哈哈。”
金癞痢的荤话让他身后的帮凶大笑了起来,全都盯住了那双挺拔的酥胸,芮瑶也不禁有些紧张了起来。可想到自己身为一帮之主,还是猛一咬牙就当没看见,怒斥道:“我长江帮虽然脱离洪门自立门户,但那也是一家兄弟,洪门有令杀鞑子自然不甘落后,可是你现在呢?却整日想着不义之举,到底是何居心?”
“去尼玛的,老子的居心就是想睡你,怎么样?!”金癞痢恶狠狠一拍桌子,骂道:“臭婊子,老子今天要做大事,不和你瞎耽误工夫,你还是乖乖回去把屁股洗白了,等老子成了大事,当了大官,再用八抬大轿抬你过门!”
金癞痢说完一招手,就带着帮众就跑了出去,看到他们如此不尊自己这位帮主,芮瑶猛然一咬银牙扭头道:“常叔,我们还有多少人?”
常叔名叫常四,是芮瑶父亲也是前帮主的心腹,一直把她视为己出,见到她有想拼命的意思连忙劝阻:“人还有些,只是。”
顺着常四的目光,芮瑶看到了那些所谓的人,老的老,小的小,没一个能和金癞痢手下比,顿时眼窝一红,差点直接哭了出来。
常四叹口气收起枪说道:“帮主,这些年金癞痢靠上了那些党人,又有军衔在身,我看您还是忍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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