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脸,她还生出了一点他乡遇故知的亲近感。
多巧啊,两个南江人,在壶口宾馆的上下铺睡了一晚,又在敦煌遇到了。
这缘分,要不是她自己遇上,谁说她都不信。
但眼下,又有一个难题。
她不确定傅寻对她是否还有印象,毕竟重新认识的这几天,他丝毫没有表现出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就连(情qg)难自(禁j)的问句“我们是不是见过”都没有
不是完全没印象,就是不想相认啊。
又不是艳遇,有什么好记得的
这么一想,好像也没什么好纠结的。
她觉得自己吧,特别体贴。
傅寻不提,她也当没这回事。要是(热rè)脸贴上去,他来两句“是你啊”“好巧”那还算功德圆满,要是回一句“不记得了”心窝子都能被戳得千疮百孔。
傅寻见她站在门口不进来,轻挑眉,视线下落,目光在她已经擦得半干的头发上打了个转“不是要借吹风机”
他退开半步,让出路来“还不进来”
曲一弦摸了摸鼻子,迈进去“那我就不客气了。”
吹干头发,离赴约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曲一弦收拾了吹风机的收口线,没话找话问傅寻“这个点了,你还不去赴约等过了八点,鸣沙山景点关闭,游客可全涌回城区里。”
“正要走。”傅寻拿上车钥匙,问“你去哪,要不要我捎你一程”
“不用。”曲一弦从后腰的裤袋里摸出把车钥匙,在他眼前晃了晃“我不止一辆车。”
曲一弦在敦煌还停了辆机车,是前两年在阿拉善英雄会上得的战利品。她平时宝贝得很,不轻易开出来。
时间还早,她琢磨着先去买盒烟,再去摘星楼。
和傅寻在大堂分道扬镳,她步履轻快,沿着街面过了条马路,穿进小巷。
一排平房住宅里,曲一弦在打头那间不起眼的小超市前停下来,掀了帘子进去。
小超市的老板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男人,正躺在躺椅上,玩游戏。
听见动静,掀了掀眼皮,客(套tào)的招呼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颇拘谨地站起来,点头哈腰“曲爷,您回来了。”
曲一弦瞥了他一眼“来了,过来买条烟。”
她抽了两张整钱压在柜台上,见他拖着残疾的腿要来开柜台,忙叫住他“你坐着吧,我自己拿。”
她倾(身shēn),手臂绕过柜台开了门,熟门熟路地摸出一条,转(身shēn)就走。
“曲爷。”超市老板叫住她,有些局促“我还没给你找零。”
曲一弦回头看了眼货架,顺手拿了一小盒巧克力“不用找了。”话落,她已经掀开帘子走了出去,再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晚上七点,曲一弦踩着点到了曲音阁在摘星楼三楼的包厢。
彭深和袁野已经到了一会,正喝着茶。
见曲一弦进来,彭深招招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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