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老彭给他做了一次全面检查,说是可以审问了,也可以用刑,不过不能使用酷刑。属下想再等两天。”
“行动人员,知道的不会太多,你看着办吧。”
倪新陪笑道:“还有一件事要请将军示下:浅野君写了一份《悔过书》,态度还算诚恳,您看……”
小野平一郎反问道:“你怎么看?”
“现在想来他当时抗命动手,反而是对的,我们没有考虑到面包房的密道通往地下污水管线,当然,他擅自行动,处理是必须的。用人之际,总不至于真的送上军事法庭吧?也关了这么多天了,能不能……”
“哼!我是怎么教导你的?慈不掌兵!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吗?如果他能沉住气,一场车祸,周成斌未必能反应过来,等钱队长布好了埋伏圈……罢了,撤职留任,以观后效!我来当这个恶人,明天派人把他押到我那里,替你调教。”
“是。”
“倪新,有两三天没有回家了吧?我昨天去看娇娇,孩子有点感冒。”
“这几天不是忙吗?我这就回去。”
二十四日凌晨五点半,高瑞和往常一样去小菜场买菜,途径一所小学,操场栅栏拐弯处第三根底部上随意绑着一根红白相间的旧丝带,似是那个顽童的游戏之作。高瑞继续向前走着,走近一家理发店,三色招牌和墙壁形成了一个死角。高瑞似是被路面的石子搁了一下,用手扶墙,停了两三秒钟,而后离去。
高瑞抄近路拐到一个岔路口,拔下发髻上一根发针,借着路灯的亮光,挑开手中攥着的一张一寸宽、两寸长的白纸条。原来纸条是夹层的,她扫了一眼,放入了口中。
当天中午,原法租界福煦路,刘泽之见到了葛佳鹏:“这里安全吗?”
“咖啡厅不景气,把后面原来包间隔断出租了,住客经常换,应该是安全的。泽之,上海认识你的人太多,你不应该离开根据地。”
“戴老板派我来是执行任务,而不是在根据地修养的。你放心,我会尽量减少在上海露面的次数。”
“泽之——我这么叫你你不介意吧?我见到了冯根生和巩肃和,把苏州河那家联络点交给冯根生了,按照你的吩咐,这个点会在你离开后的今天晚上交给巩肃和使用。我一定要走吗?冯根生我是了解的,巩肃和这个人怎么样?”
刘泽之笑道:“怎么称呼都行。巩肃和是军统的老人了,能力吗,怎么也比你强吧?”
葛佳鹏瞪大了眼睛,抗议道:“比我强?不会吧?军统还有能力比我强的人?你是不是搞错了?刘特派员!”
刘泽之笑笑,说道:“言归正传吧,说说周局长失踪前发生了什么?越详细越好。”
葛佳鹏叙述当时的情况后说道:“当时我能做的就这么多,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周局长到底去了哪
请收藏:https://m.akz8.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