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都写满了拒绝。
早纪肯放过他吗?当然不。
早纪拨开人群,径直向甚尔走了过去。
她扯住甚尔手臂,用力往餐桌方向拖:“爸爸——不能耍赖,你也要唱歌!”
甚尔耷拉着眼皮:“……啧。”
早纪清了清嗓子,等大伙都唱完一遍后,她把甚尔爸爸推了过去,配合人工音响,爸爸闪亮登场。
学生们纷纷噤声,安静如鸡地盯着桌子前甚尔。
早纪爸爸,他们也是认识。
那两个月斯巴达式武术指导,至今回想起来仍隐隐作痛,虽然这也让话剧社成为了全校最能打社团,不少成员都被柔道社、剑道社人暗戳戳翘过墙角。
那两个月里,甚尔给他们留下最深刻印象就是——
高手。
这绝对是哪个隐退体术大师啊!!
他们对甚尔怀着深深敬畏之情,以至于甚尔身影一出现在眼前,声音都小了下去。
只有小惠在桌子上坐得歪歪扭扭,和牙酸甚尔爸爸“深情对视”。
小惠:“哒?”
甚尔:“……”
早纪点燃了蜡烛,催促道:“爸爸,快点,唱生日歌呀!”
她半点不觉得气氛不对。
夏油杰往后退了两步,默不作声地打开了手机摄像头。
他已经非常熟练了呢。
甚尔如雕像般一动不动,半分钟过去了,愣是没有开口迹象,眼看蜡烛都要滴油了,早纪焦急地跳起来打了一下爸爸腹肌。
梆!
像是打铁。
于是,在闺女步步紧逼之下,产屋敷银哉意义不明笑容中,其他人或惊恐或搞事蠢蠢欲动注视里。
安静客厅,响起了甚尔心不甘情不愿唱歌声。
甚尔开始棒读歌词,盯着小惠眼神像是在看死物:“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嗓音低沉,声调幽幽,宛若阴森森鬼火漂浮在四周,看不见女鬼哀嚎着前来索命。
他这唱不是生日歌,是忌日歌。
小惠敏感地察觉到空气中泛动杀气,嘴一瘪,哇哇大哭。
“啊!”早纪赶忙上前哄人,还不忘嗔怪地看了一眼甚尔,“爸爸你唱得太难听啦!小惠都被你唱哭了。”
“你想怎么办?”甚尔双臂环胸。
“再唱一遍。”早纪对待此事非常认真,“爸爸明显就不走心,没一句在调上。这么简单生日歌,怎么能被你唱成大悲咒呢?”
“来,爸爸跟我唱一遍,祝你生日快乐~”
甚尔:“……”
妈,女人真难伺候。
周围同学们扭头扭头,捂脸捂脸,用尽全身意志拼命憋笑,给那位被亲闺女逼得磕磕巴巴开始唱歌天与暴君留了最后一点颜面。
而且还是你一句我一句妈妈哄宝宝式教学。
谁不会唱音律简单生日歌啊,不过是甚尔爸爸拉不下那个脸,结果到头来把早纪逼认真了,非要一字一句地“教”他。
好,天与暴君不苟言笑冷漠形象已经彻底破碎了。
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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