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这个侄子哪做的不好你多担待。他呢小半辈子都是在书本里,别人家小孩还担心早恋,我们家这兄妹俩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潘越是没人敢追,贺廉像块木头绝缘体,大学不恋爱,读研究生还是一个人,三十好几了,突然说他糟蹋了一个人。他都没有演习过直接实战,打了一个láng狈仗。你们在一块了,多担待他点,他没那么多恋爱手段啊,làng漫细胞的。我估计这小子搞对象,就像把一个书生丢到越战中去,枪口朝哪开都不知道。
有点怀疑,贺忠诚就这么心胸宽广?就这么一点也不奇怪的接纳了?
小叔,你,你不反对啊?
反对啥?潘雷十几年前就给我一个刺激了,紧跟着潘革又给我一个刺激,到了贺廉这里,习以为常。
想想也对,潘家可是俩,潘雷潘革都大张旗鼓的结婚了,贺忠诚有两个男侄媳妇儿。到贺廉这呢都三个了,一次惊讶两次心跳,三次都正常了。
我在很努力的学习làng漫,我们家周麟也不是喜欢那种特别浮夸的东西,他喜欢踏踏实实的。
贺廉给周麟揉着手臂上的淤青。
日子嘛,jī飞狗跳的是刺激,但天天那么刺激谁也受不了。我们俩还是喜欢普通的安逸的生活,对吧。
我们家,恋爱自由,改革开放,只要一心一意的过日子,别玩玩就算,和男和女结婚都成。曾经一度我和你小婶都怀疑潘越是否给我找个女的女婿。哎,我和你小婶的心啊,天天都悬着。
潘抗美推了一下贺忠诚。
你就爱瞎琢磨,累不累呀你。头发都让你琢磨白了。
别搭理你小叔,他就是爱胡思乱想。好好的人到他脑子里就九转十八弯呢。我倒不是多担心潘越给我找个女的女婿,我担心潘越嫁给非洲部落的哪个首长,穿个糙裙光着膀子,黢黑的脸,涂着一道道的颜料,戴着个jī毛,然后给我乌拉拉跳一段非洲糙裙舞,我可受不了那种。好不容易逮住一个老李,我激动的都快哭了。
周麟大笑出来,潘抗美好可爱啊。
我们家越越到你们嘴里都不是正常人。
贺爸爸端着一个果盘放在周麟的面前。
周,周麟,你吃水果。
周麟赶紧站起来谢过。贺爸爸年纪比贺忠诚大一些,体形有些相似,都挺高的,也是花白的头发,笑的有些不太自然,看见周麟站起来了赶紧拉着他坐下。
坐坐,别站着。那个,你下象棋不?
我不会。
周麟还真不会这个。他压根就没玩过。
那,你爱听川剧吗?
周麟抱歉的笑笑。
对中国传统艺术我研究的很少。
贺爸爸挠挠头发。
那你吃桃吧。
想半天想不出什么话题能和周麟聊,最后推推水果盘,这桃子是新鲜的东西,北方的桃花刚盛开,能吃到桃子挺不容易的。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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