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棠见这些人面目还算如常,心中就稍稍安定了一点:金哥怎么样了?你家老爷子呢?
这回仆人一起哭丧了脸:我们大少爷夜里让人打了一枪,把腿伤了;我们老爷子
所有的声音一起降低了:凌晨时候,没啦。
金家仆人并非老仆,哀恸到这般地步,也就算是可以了。而虞幼棠先听到金光耀xing命无虞,登时松了一口气,可随即得知了金茂生的噩耗,一颗心就又是猛然一沉。
完了!他对自己说:这下完了!
这时他从北平带来的小随从赶了上来,手足无措的不知该怎样伺候他;他一眼瞧见了这小子,就立刻轻声说出一个字:酒。
小随从反应过来了,当即扭头往楼上跑去。
盛国纲并未贸然离开。他站在一旁,眼看着虞幼棠从那半大孩子手中接过一瓶酒,仰起头一口气灌下了半瓶他其实还能继续喝下去,只是喝到一半时手指一松,酒瓶滑落摔到了地毯上。
这时那小随从又端上来一大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盛国纲抽了抽鼻子,发现那咖啡的浓香气息中夹杂着一股子怪味道。
虞幼棠一歪身坐在椅子上,接过咖啡又是一顿痛饮盛国纲担心他会烫着,刚要阻拦,然而他那边已经一饮而尽。
在经过了一夜的煎熬之后,虞幼棠在这个清晨几近疯狂的服用下了大量的鸦片酊。盛国纲冷眼旁观,虽然说不清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可的确感觉虞幼棠当下这种状态,已经有些类似于瘾君子了。
当然,现在还并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盛国纲在虞幼棠身边俯下身,低声问他: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探望金先生?
虞幼棠神qíng呆滞的望向他,缓缓的一摇头: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如此停顿了两秒钟,他忽然笑了一下:谢谢你。
盛国纲当着金家仆人,不好多说多动,只得很怜爱的抬起手,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两拍:那我走了,如果有什么事qíng要我帮忙,尽管派人去我家找我就是。记住了?
虞幼棠点点头,微笑着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凝视他,目光诚恳而清澈。
于是盛国纲在离去的时候,就感觉自己仿佛经受过了一场洗礼,脑海里也进驻了一支唱诗班,美妙而壮丽的曲调在耳边萦绕不已。
他就这么飘飘然的回了家,进门之后张副官走过来,告诉他参谋长来了。
他一下子又落回了凡间!
坐在书房的大写字台后面,他双手握着沙发椅的扶手,翻着眼睛望向参谋长,一言不发。
参谋长把房门关好,然后走到写字台前打了个立正,语气却是十分柔和:报告师座,那个差了一点。
盛国纲依旧不说话,就是那么盯着参谋长。
参谋长怯怯的垂下头:开头还是很顺利的,到了最后那一下子,反倒是失手了。他心虚的想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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