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他,我想尽力地去劝说他上诉。我很想帮他——如果在这个时候不帮他的话就没有机会了。这种对他的帮助比直接去帮助他的儿子好得多。
要去见朱浩可得找一定的关系。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件事情并不十分困难。
朱浩出来了,我发现他的脚上带着镣铐。这让我忽然想起来那些革命电影里面的镜头。
“朱……”我从接见室的凳子上站起身来,试图朝朝他迎过去,但是不知道是怎么的,我的脚没有迈开。
他看了我一眼,微微地点了点头。我没有在他的脸上发现任何的表情。他看上去很平静。
他坐下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上诉?”我知道自己与他见面的时间会很短,所以我直接地问他。当然,我也不能去问他“你还好吗?”、“还有什么对我说的?”这样类似的无用的话语。
“你不应该来看我。对你今后会有影响的。”他在说,眼睛却没有看我。
“法律也不能回避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我说,“告诉我,为什么不上诉?”
“我上诉还有什么用处吗?”他淡淡地说,“既然判了我死刑,这就说明我的罪达到了那个程度。而且,有的人也很想我死呢。因为是我把他供出来的。”
“嫂子已经不在了,你的儿子孤苦伶仃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去看过他,他的情绪很成问题。我担心他在没有父亲的情况下会出事情。也许你活着才会让他能够正常地学习和生活下去。你想想吧。”我说。
“我上诉有用吗?”他说,情绪有些激动起来。
“你不上诉怎么知道有用还是没用呢?”我说。
他不再说话。
我站了起来,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至于他接下来是上诉还是放弃只能取决于他了。
两天后,我从内部信息得知,朱浩上诉了!
我想帮他,但是却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应该去找谁。董市长是肯定不能去找了,因为他已经说了,朱浩是罪有应得。况且我和他的关系还达不到那个程度。许达非也不合适,因为他级别太低了。
朱浩的案子是在丰华市中级人民法院审理的,他只能向省高级人们法院提起上诉。这件事情只能去找那个人。
我极不情愿。
我忽然想到了秦连富。说实话,我也很不想找他,因为我麻烦他的事情够多的了。而且好像我和他认识以来都是我在找他的麻烦,而他似乎却从来都没有找过我办什么事情。
为了朱浩,再去找他一次吧。我说服自己说。
“大哥,在什么地方啊?”我打通了秦连富的电话后问道。
“在省城呢,”他回答,“对不起啊,你上次给我讲的那件事情我还没有操作好呢。”
我顿时一怔,问道:“什么事情啊?”
“你妻弟的事情啊?你不会上次是
请收藏:https://m.akz8.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