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轻轻叹了口气,这会儿站起身来,“离王在外头辛苦了,带着你媳妇儿回府,夫妻两个有什么话,都好好说,没有什么讲不明白的事儿。”
皇后突然转过头,朝着静安居士看过来,“居士,我爹爹说过这样的话,您那会儿就在跟前,不管怎么样,辉儿是命定的一国之君。”
静安居士本不想掺和这事,可到底被皇后抓住,略想了想道:“太子出生之时,盛元帅得了外长孙,一时高兴,的确说过这话。皇后不如想一想,在此之后,盛元帅可曾提过?”
皇后一时愣住,许久不曾说出话来。
“皇后爱子心切,可以理解,太子所作所为,实在辜负了皇上对他的期待。”
静安居士说到这儿,看向秦帝,“话说回来,盛元帅便算是功高盖世,到底只是臣子,便是一时戏言,如何有资格,指定谁来为国君。能决定此事的,非皇上莫属。”
盛安玉听到这儿,终于有些不悦了,“居士此言,身为盛家子孙,听着倒有些不服。我祖父乃是天下第一忠臣,以身殉国,德范千古。他如今已然过世多年,不会替自个儿说话了。当日讲过什么,只能任人评说。居士既自称是她红颜知己,如何这般诋毁,听您这话,倒像我祖父擅权专断!”
“盛安玉!”
赫连城脸色一沉,“对长辈满口胡言,便是盛将军的家教?”
皇后赶紧上前拉住盛安玉,“休得无礼,还不向居士道歉!”
静安居士倒是神色平淡,这会儿站起,冲秦帝俯身,“皇上保重龙体,老尼姑这便回去了。”
赫连城上前扶住静安居士,“还是我送居士。”
盛安玉此时面色煞白,却紧咬着唇。
大殿之外,皇后追上静安居士,“居士恕罪,是那孩子太不懂事,竟然冒犯了您。”
“用不着”,静安居士笑了笑,“我打从年轻那会儿,被人当面背后骂了多少回。不过几句孩子气的话,何须放在心上。”
“还不过来向居士请罪!”皇后转回头,训斥道。
盛安玉虽是一脸的不悦,到底走上前,敷衍地俯了俯身。
静安居士略一点头。
赫连城转头说了句,“母后拳拳爱子之心,儿臣自是明白。只是有一点,赫连辉与凉国人暗中勾结,便是背叛外祖,犯下的乃是叛国之罪。盛将军愿意在背后支持赫连城,甚至拉拢起一班大臣在那兴风作浪,他也不可能回来,更无颜成为一国之君!”
眼看着皇后的脸色,猛地变了。
“不用送我了,我自个儿能走”,静安居士推了赫连城一把,“到皇上跟前,该怎么说,你自个儿清楚,用不着我再教你当儿子的就得有当儿子的样子,少在爹娘面前摆出颐指气使的嘴脸。还不向你母后赔罪。”
“儿臣说重了,请母后原谅”,赫连城看向皇后,“若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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