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醒来了,她更加不像多数男人喜欢的类型。她太深沉了,话少,眼里有故事,不能被轻易看穿,让男人没有安全感。
骆北延的手稍稍下落,碰到她下颌,然后沿着下颌摸到颈上。
他顺手找出了那条项链。
银链子是热的,上面的锁饰也是。
余窈一直贴身戴着,没有取下来过。
骆北延触碰锁孔,又怕把它拿出来会凉,于是就着热度轻触。他的手指轻轻掠过,不平整的银饰和柔滑的肌肤皆在掌中。
余窈轻哼一声,从浅眠中醒来,仍有些浑浑噩噩。
过了会儿,她闻到酒味,才慢慢睁眼。
骆北延坐在地毯上,手撑着床沿,视线懒散地游离在她脸上,另一只手牵着她的项链。
余窈又闭上眼。
“睡了。”
“睡了吗?”骆北延慢慢覆上来。
余窈感到一股凉风闪过,然后迅速合拢。骆北延的西装压得她不舒服,下装的金属扣更是冷得她一个激灵,直接从半梦半醒间惊醒。
“你干什么!?”余窈钻进被子里,伸长腿往下面探了探,“你鞋都没脱!!”
“我脱了鞋。”骆北延的声音听起来很清醒。
“你没有!!!”余窈刚才还有一点旖旎的想法,现在只踢他下去。
骆北延把她的头抱住,埋在自己胸膛上。
“睡觉睡觉。”
“不行你没有洗澡你没有脱外套你还穿着鞋啊!!”
余窈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跑去外面睡了。
第二天,骆北延发现自己衣冠完整,连鞋都没脱,睡在余窈的被子上。
时间八点半。
“已经迟到了!”他冲出卧室,把余窈从沙发上提起来。
“迟了就迟了呗……”余窈翻个身想继续睡,“今天愚人节,我们都不上课。”
骆北延一看日历,真的是四月一日。
“我还要上班。”他又回自己房间找衣服,“你怎么不叫我起床!”
“己所不欲,不施于人。”
骆北延觉得上大学还挺有用的,至少余窈会背论语了。
他匆匆忙忙收拾好,又把余窈拖上车,送去学校。
余窈不情不愿,一整天都在给他发信息。
“什么时候来接我?”
“喂,下班了吗?”
“我要回家。”
骆北延全部忽略,等下班时候一看,忽然找不到她人了。
这家伙不会把他删除拉黑了吧?
“骆总,《今日财经》的人来了。”秘书忽然进门说道。
骆北延突然记起来,前几个月B市财经杂志约他拍个封面,他也答应了。
“要多长时间?”他问秘书。
“快的话,一小时不到。”
看来他今天不能准时去接余窈,不知道她看日程表会不会知道。
拍摄地点就在穹英大厦的玻璃桥上,杂志社弄了一套黑金色的桌椅,骆北延往上一靠,稳稳的帝王气质。
骆北延比较上镜,杂志社拍得很快。
他在拍摄时瞥了眼旁边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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