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传授给骆北延。
不然他学会了,用起来肯定比贺医生更加得心应手,毕竟他更有钱。
骆北延皱眉:“所以你看中了他的钱?”
“……”
算了。
他懂个屁。
余窈把手机收起来:“有些男人表现欲和虚荣心比较强,只要你愿意捧场,他们就会不停地、像孔雀开屏一样地晃悠,试图得到更多关注……”
骆北延又把手机抢走,然后把贺医生拉黑了。
什么孔雀开屏,这不是暗示露py吗?
下-流!不知廉耻!
“你有病啊!”余窈气急,立即伸手掏他口袋,“把你的手机给我!!”
骆北延没有阻止。
余窈低头打开他的手机:“解锁密码?”
“办公室电话。”
这个余窈背得出。
骆北延的好友列表甚至没分组。
余窈搜出魏嘉美,把聊天记录往上翻了一下,翻不动。
“你删过聊天记录?”余窈问。
“没有,我们没在微信上说过话,集团有内部通讯软件。”
余窈又翻了下短信,还是什么也没有。
她气得把手机扔到一边,跑回卧室自闭了。
第二天去医院,贺医生小心翼翼地问余窈干嘛把他拉黑了。
她说心情不好,很抑郁,感觉与整个世界都隔绝了,她就像一座孤岛,不想跟任何人接触也不想被关心,她心中充满了阴霾……
“是我拉黑的。”骆北延打断余窈的长篇大论,“贺医生,我建议你以后不要发这种容易让人想歪的照片给她。她还在念书,不合适。”
旁边几个小护士都看了过来。
贺医生俊脸涨红了。
天地良心,他就给余窈发过车标、手表和夜景……最多最多发过一次浴后湿发的自拍,怎么说得好像他发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东西一样。
探病结束后,余窈强忍着怒意跟骆北延到停车场。一上车,她就拉过他的领带,凑上去强吻。
骆北延掐住她的后颈把她提开。
余窈咬牙切齿:“你再说一次……她还在念书,不合适?”
骆北延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
“哪里不合适?”余窈再次逼近。
骆北延喉结微动:“在停车场不合适……”
……
等回家之后,他觉得合适了,余窈又不理他了。
看来是真的记恨他随便删好友。
这之后,骆北延认真观察起余窈的朋友圈。
他呆的这个“直钩钓鱼”分组很有利,经常可以看见余窈的照片。
她发出来的照片都不露脸,一般是拍拍笔记啊,照照画啊,或者随手截个什么风景。
骆北延最不能理解的是,她成绩这么差,笔记却做得特别好看。各种本子都好几十册,上面又是贴纸又是胶带又是卡通画,估计也费了不少时间。有这个空为什么不背单词?
还有她的自拍,也很奇怪。
“你为什么不拍脸?”骆北延问她。
“因为没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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