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说有重要的事情。您当时在十八楼开会,我就送她到您办公室等了。”
“就来过一次?”
“是的。”
“行,谢谢。”
“不用谢!骆总客气了!!”前台接待压抑不住地兴奋。
骆北延放下手机。
两个月前余窈来过一次,说有重要的事情。
他把两个月前的记忆翻了个遍,硬是没想出发生了什么大事。
她应该就是故意进来拍摄的。
骆北延认为这姑娘对他有点少女怀春的想法。
余窈跟姐姐相依为命,突然没了依靠,只剩他一个救命稻草,产生点依恋也正常。但是她应该知道,她姐姐躺在病床上,她这时候准备撬走姐夫,未免太过分了。
不过这事儿是真的难办。
青春期这么敏感,处理得好,就能带余窈走出误区,端正三观;处理不好,那就是一辈子的阴影和骂名。
骆北延觉得要在别人发现这件事,并且给余窈造成伤害之前,把苗头扼死在摇篮里。
他思考再三,傍晚又开车去了趟B校。
余窈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点外卖。
看了一家又一家,最后决定吃鲜虾馄饨。
“喂,姐夫?”
“你在学校吗?”骆北延的声音离得很遥远,低沉又有磁性,听起来就很适合用祈使句,“我们见面谈谈吧。”
面谈地点,骆北延深思熟虑很久。
不能太私-密,又不能太嘈杂;得有几个人看得见,但又不能被有心之人看见。
最后他确定地点。
——主教学楼楼顶。
下方学生人来人往,这里却空无一人。
余窈穿了一件高腰亚麻裙,在楼顶被冷风吹得意识模糊。
在她面前,骆北延头发被风吹乱,薄薄的衬衫紧贴着胸口,肌肉凸起明显。他眉眼很是凌厉,年少时的锐气经过许多波折后渐趋深沉,眼里透出一种危险的平静。
余窈本能地感觉到他的掌控力。
身体也好,意志也好……
她完全能分辨。
余窈看着凌风四起,说:“你是来找我决战紫禁之巅吗?”
骆北延没有接上这个梗:“什么?”
余窈只能问:“算了,什么事?”
骆北延微微叹气,把手从兜里拿出来:“你前男友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他马上转学,不会再烦你。”
“谢谢姐夫。”余窈说。
她一说“姐夫”,骆北延又被膈应到了。
“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夫。”他轻斥道。
余窈觉得,他能自称“姐夫”,当然是好事。这就说明他还把姐姐放在心上,她们姐妹还有依靠。
“怎么了……”她小声道。
“你为什么在我办公室拍这个?”骆北延拿出照片,跟她对峙。
“哦……这个。”余窈沉默。
“说话。”骆北延大声道。
风带走了一些音量。
余窈仍在沉默。
骆北延的视线都要在她眉心上烧出个洞了。
她终于回答:“没为什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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