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若现在终于知道白十然为什么要让她放下手里的工作,专注于讨好尚尔忧了,因为这姑奶奶实在太让人琢磨不定了。
来医院已经一个小时了,愣是什么都没干,从门诊楼闲逛到住院部,又从住院部闲逛到花园,期间还问她,你知道目前医学界推崇的花园疗法吗?
然后又跟她聊到心理学和基因测序。
这是通往区二医院最近的路。
白十然眉心揪到一起,看来她得被迫绕行了。
林柔若真的很想问一句,尚小姐,你大学到底是读什么专业的。
可她不敢,这是一个连白十然都束手无策的女人,她脑子进水了才会去挑事,更可怕的是若没把尚尔忧哄高兴,她的工作可就保不住了。
另一人也嚷道,我就没见过脾气这么大乙方!
金乌西坠,等车开进城区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赶上晚高峰,白十然被无情的堵在了二环高架上。
高架桥下有一段路被挂上了封锁的警示牌,挖掘机正在工作。
多年的职业历练,让她养成了未雨绸缪的习惯,只林柔若的一点通风报信,她都能预想出最坏的结果。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捂住因呼吸而频繁起伏的胸口,白十然突然觉得脖颈又僵又酸,脑袋也跟着疼起来。
转念一想,可能是她小题大做了,毕竟区二医院是公立医院,谁都可以去,尚尔忧有千万种理由去那……
尚尔忧的脾气秉性她近日也算领教过了,随心所欲的同时还不按套路出牌,行事作风颇为骄纵,她在商场上混了将近十年,从没遇到过这种奇葩。
实话实说,她不怕尚龄,但有些怕尚尔忧。
listyle="line-height:"白十然给自己倒上一杯茶,那淡绿色的透明液体,从茶壶中被倾倒进小巧的玻璃杯里,在光的折射下,显得格外晶莹。
可她就是不放心。
将茶水一饮而尽,白十然决定起身告辞。
其中一人粗暴的扯开领带,猛拍大腿嚷嚷道,我就说吧,这个方法不可行,你看看,白十然都气走了,你想过得罪她的后果吗?
合作方以为激怒了白十然,惶惑地站起来挽留,说是大家也累了,一起吃个晚饭吧,地方都定好了。
白十然谢过,绕出玄关去结账,随即步履不停地到了门前的停车场,合作方们依然不依不饶,悻悻地追出来,喊着白总,岂料白十然一轰油门,扬起漫天的灰尘,等尘雾散开,他们只能远远瞧见车尾处的红色车灯了。
这叫什么?现世报。
下午她刚得罪了尚龄,晚上尚尔忧就来给自家妈法报仇。
没办法,只好跟着尚尔忧把这所老医院,里里外外逛了一圈又一圈。
越逛林柔若越心慌。
当逛到住院部三楼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跟随心脏收缩、跳动。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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