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宅,陆曜山隐隐惦记着池锦身上的伤,特意召来下属,询问她被软禁后的状态。
“池锦那边有什么动作吗?”
陆曜山毫不掩饰地询问道。
“池小姐那边没什么异样,陆总司,我们会不会怀疑错了?”
下属摇了摇头,斟酌片刻,将自己所观察到的状况如实汇报。
“在一切水落之前,她的行径就是有些可疑,不可轻敌,你们给我盯紧一点,别让她找到漏洞。”
陆曜山有些谨慎地说道。
“不过池小姐身上还有伤,需要叫医生上门给池小姐处理吗?”
下属领命,片刻后又继续开启新话头。
“可以,不过要请我们能信得过的医生。”
陆曜山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好,属下明日就去办。”
次日,下属带着医生到达陆曜山家里,让他给池锦诊治。
池锦得知陆曜山还愿意为自己请医生,是有些意外的,却又觉得似合乎情理,只是换了人,可以理解。
医生给池锦做过基础诊断,移开听诊器,嘱咐道:“这个伤需要静养,近来别有太大的动作幅度,也别动怒,才会好得快。”
池锦听完医生叮嘱的话,配合似地点点头。
“我知道了。”
医生将开给池锦的药留下,便提着药箱准备离开。
“过两日药用完了我再过来替你复诊。”
下属将医生送到门口。
等视线周围内再无身影,池锦捻起桌上的药,仔细端详它的作用表。
确认药品对自己的伤有好处,服过一片药,她方才将剩余的药品藏入床头柜的第一层中。
得益于药品的作用,池锦一夜安眠。
次日醒转时,她的精神头格外好。
池锦起身换好一身绣了海棠花的鹅黄旗袍,准备下楼用早餐时,听见了书房的异样。
她试探性凑近两步,就着敞开的门缝,看见趴在桌上、口中不知正呢喃什么的陆曜山。
池锦抬手叩了叩门,见里头没有回应,原本准备转身离去,一声惊呼刮过她的耳畔。
她犹豫着停驻在原地,再度抬手叩了叩门,而后就着门缝入内,走到书桌前。
“陆曜山?”
她扬起尾音,试图唤醒陆曜山。
彼时陆曜山正沉浸在噩梦当中,池锦的尾音响动时,他只隐隐约约听闻有个声音在呼唤自己。
无奈他如何接近,都无法从梦境中醒来。
池锦倾身凑近他跟前,看清他额间细细密密的汗珠,隐约猜测到什么。
难不成是做噩梦了?
池锦清了清嗓,她轻盈盈地哼唱着安眠小调。
或许是歌声的作用,陆曜山恨快从梦境中挣脱出来。
“你怎么在这?”
他猛一下直起身,发觉池锦在跟前时,有些意外。
“我刚才路过书房,觉得不太对劲,进来看看你。”
池锦抿出零星点笑意,本就上翘的眼尾弯出一道弧度。
“陆总司没事的话,我就先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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