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他想起一个词,阴魂不散。
墙上的人还在冲他叫嚣。
“嗨,能不能拜托您一件事,把我抱下去,这墙有些高。哦当然,您若不愿意,那我就试着跳一下吧,说不定我这小胳膊小腿哪块就该摔折了,那我是不是就能光明正大的赖在这儿了?”
哈瑞德头上的青筋又跳了几跳,忍着怒气把她抱到地下。
一抱到地下,春暖就很自来熟的坐在臼前,毫不客气的接手杵药的活计。
杵头有些沉,春暖捏了捏小胳膊上的胖肉,算了,就当锻炼吧,然后又开始咚咚咚的杵起来。
过滤药汁是个细致活,不过这个也难不倒春暖,她从屋里取了一个干净的瓶子,把滤布折成漏斗状,慢慢的把药汁全装进去。
很好,一滴都没漏出来。
今天的药汁味道与昨天的并不一样,略微有些酸味。
哈瑞德又在做萃取的过程,春暖无事可做,就站在柜子前,把柜子最下层的那一排药剂,拿出来细看。
瓶口有塞子,春暖不便打开细闻,只从塞子边细微的嗅一下,真是什么样的味道都有。
一瓶看着仿佛鸡尾酒一般绚丽多彩的药剂,从瓶口闻到的竟是一股酸腐之气。
如红宝石一般的药液,闻的却是浓郁的血腥气。
一瓶看着不起眼的灰色液体,闻着却分外舒爽。
特别的表里不一。
春暖眯了眯眼,物似主人型,这位面冷寡言的药师,心里该不会揣着一兜彩虹糖吧。
不管如何,他能让她进屋动他的东西就是好事,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磨也要磨的他不得不收下自已。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小六生活过那么多年,多多少少学了些他的不要脸。
此后,春暖真的就赖在这里了,天刚亮时就来,中午在厨房自己动手煮一桌饭食,吃过饭睡一觉,下午又进了哈瑞德制药的屋子,看他用独特的手法萃取药液精华勾兑配制药剂。
哈瑞德似乎没发觉他的动作会无意识的慢上几分,可春暖却欣喜非常,专门让科多给她提来一块牛鹿的腩肉,炖了一锅红焖肉葱花饼端到他的屋子里。
大中华的美食该派上用场了。
感谢这世界有那么多的香料,中餐西餐都能配的相得益彰,尤其是饭后的果蔬消食汤,那味道更是一绝。
靠着落日森林,就像守着一座宝库,手巧的妇人总能千方百计的丰富自家的餐桌。
当然老约翰一家是个例外。
慢慢的,哈瑞德会状若无意的介绍一些草药的用处,生长习性和在药剂中起到的作用。
再然后,春暖练拳时他也会纠正几回,要不然就是一顿冷嘲暗讽,把她现在打的拳法批评的一无是处。
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春暖也算了解了哈瑞德,这就是一个龟毛死板又傲娇的人。
俗称,犟驴。
得顺毛摸才行。
幸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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