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崩成了一条直线,“都不是。”
他咬了咬牙,随即道:“我心悦之人。”
“不能柔弱。”
“也不能身形魁梧强壮。”
“不能是笼中雀。”
“也不能是心术不正。”
“可以贫穷,但不能志穷。”
“不求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求她明大义,懂是非,知分寸,顾大局,进能攻,退能守。”
一直以来,赵瑾都是个话不多的人,如今冷不丁听到这么一长串对未来执手之人的期盼,谢蘅听完后,反倒有些一愣一愣了起来,“你这......”
“是找妻子,还是选手下?咋进攻退守都来了?”
谢蘅先前举的那些例子里,多少挑动了赵瑾的情绪起伏,他也不知是急红了眼,还是怎么回事,有些话说着说着,压根来不及怎么思考,就被他道了出来。
如今被谢蘅抓住马脚,回过神的他心下略微有那么瞬间的慌乱,但面上却努力维持住了镇定乜了某人一眼,“我爹娘便是如此。”
这么解释,倒也合理。
长公主与平阳侯,确实在感情中也算得上是“势均力敌”,没有哪个人,是单纯的倚靠谁,他们各自有各自的骄傲,彼此也是相互扶持走到的今天。
父母从小就做了个好的表率,孩子自然也潜移默化的受到了影响。所以,赵瑾会有这样的情感观,这真的是再正常不过。
谢蘅疑惑解了,便拍了拍赵瑾的肩膀,“好的,兄弟我明白了。”
“你喜欢的这款,大魏恐怕确实不好找。”
“不过,大魏能出一个长公主,必然能有第二个。”
刚好这个女子学院的筹备也进入了尾声阶段,届时找些能干有主见的前来求学姑娘,对她来说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念及此,谢蘅便笑了笑,“既然你告诉了我,作为好兄弟,必定帮你物色一二。”
“若最后你的事成了,可先说好,你少不得要送我份大礼。”
“要没成,大不了我把我自个儿赔给你。”
最后一句话,纯粹就是玩笑话了。
毕竟谢蘅现在的身份是男子,兄弟二人间开这些玩笑,一般也没人当真,可问题就在于,赵瑾偏偏就不属于这一般人的范畴内。
哪怕心下明白,这句话算不得数,但他听完这句话,心尖都颤了一颤。
最后,赵瑾垂下了自己的眼帘,晦涩不明的应道:“好。”
“我记下了。”
如此,二人对这件事的交谈算是告了一个段落,谢蘅哎哟了一声,随即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瞧我这记性。”
“我还有东西给你来着。”
离开京城是这两日临时做的决定,谢蘅事先并不知晓,现在突然说要给自己东西,赵瑾有些意外。
身上本来能放东西的地方就不多,如今虽然可以一次性兑许多营养液出来,但为了避免惹人怀疑,谢蘅到底还是没有这么做。
她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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