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现在不想说，他也不敢跟过去多问。
第二天中午，方玉风在自己的帝龙酒店摆了一桌庆功宴，赴宴的人数不是很多，就汪玲、周怀山、刘长胜、何智勇他们几个人。这一桌宴席，完全是为庆祝成功战胜石浩天而开设的。
宴席上，刘长胜与何智勇俩个还是头一次跟大领导一起就餐，惊喜之余、多少有些紧张。再加上因为身份的问题，他们也不敢多言，显得比较谨慎。而汪玲却由始至终都有正眼看周怀山一下，似乎并不怎么把这个顶头上司放在眼里。好在周怀山并不介意，因为他知道汪玲还不明白内情。
方玉风本想把秘密留在饭后再跟汪玲细说的，但眼年幸存这宴席的气氛死气沉沉的，随临时改变了主意。在吩咐过刘长胜与何智勇俩个别拘谨之外，又向汪玲解释了一番周怀山的苦衷。不过，方玉风知道汪玲这个爱较真，甚至喜欢钻牛角尖，为免她揪着某些事不放，他没有说出受贿之类的事，只是简单地说明，周怀山是为了帮他深入调查石永成的案子，所以才配合演这出戏的。
汪玲知道真相后，自然不敢再板着个脸。她这个的个性一向爽直，是非对错都分得很明了，现在既然是自己的错，她也不会退缩，忙举杯向周怀山赔了个不是，还主动连罚自己三杯。
周怀山也颇有领导风度的，笑呵呵地说道：“小汪，这事不怪你，古语不是说得好吗？不知者不罪嘛。”
正当他们几个喝得兴趣的时候，挂壁上的电视屏幕突然播放了一则最新商坛消息：“叱咤商界二十年的石氏集团董事长石浩天今天上午突然召开临时董事会，宣布隐退，并委任其次子石永骏为石氏集团的新任董事长，上午十点三十分，石氏集团还特意为此事在石湾酒店召开了记者发布会……”
“这只老狐狸，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早不隐退，晚不隐退，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金盆洗手呢？”汪玲一脸不惑地盯着挂壁上的电子屏幕，嘀嘀咕咕地说着。
这事就方玉风一人心里有数，只不过他现在也懒得解释，随淡笑了一声：“你管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一隐退，从此社会上又少了一个奸商，不正合大家心意吗？”
对于商界的事，汪玲并没有多少兴趣，只要石浩天不再对石永成的案子暗使鬼计，她也懒得去理那么多闲事。
而周怀山，他却是比汪玲要细心得很，他似乎察觉到了一些什么，随以谈私事为由，把方玉风单独叫到了外面一个避静的地方。怔然问他：“玉风，你是不是又有了什么新的计划？”
方玉风淡然笑了笑，直言说道：“周大哥，实话告诉你吧，石浩天是萧妃的亲生老爸，而萧妃……她是我的人，所以，我不想把某些事做得太绝了。只要石浩天从此不再搞风搞雨，我看……”
还没等方玉风说完，周怀山微笑着接口说道：“放他一马，对吗？”
方玉风点了点头，笑说道：：“这样不是皆大欢喜吗？你也不用为了提供证据而将那一千万充公，大家各取所须。”
“好你个臭小子，你这是在引导我走向经济犯罪啊？”
“啥经济犯罪啊，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石浩天是更不敢说的；这钱……就算是你上回当卧底的经济补偿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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