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说啥？我根本听不懂！”陶三心里震怒，却不敢跟卢灿正面叫板，说话间，悄咪咪移动身体，背对黄小虎，递给他一个威胁感十足的眼神。
事实上，卢灿刚才说完那番话，脸色也有瞬间的不自然，像一不留神泄露了什么秘密似的。虽然表情微小，却逃不过黄小虎的法眼。
呵！这两人好像建立了长期的合作关系啊！黄小虎心里有数了。
“陶三，我被你坑惨了知道不？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了五万块钱，干这么一票！你老实告诉我，金主给你多少？你拿了大头对不？”卢灿沉默几秒后，愤怒质问道。
“咱俩是一个乡的，你他娘不就多读了几年书嘛，犯得着瞧不起人？干坏事不忘兄弟，完事儿后，你吃肉，我喝汤？事情败露，锅还得我背，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卢灿说着，烦躁地在脑门上抓了抓，接着道，“仔细想想，背后的金主是真正的害人精，为了达到目的，拿金钱来诱惑人，导致你这样的正义记者，一失足，成了违法犯罪者，顿时喜剧变悲剧了啊！”
黄小虎懒得听他说这么多有的没的，直接看向陶三，问道，“你现在要老实招不？”
陶三一怔，咬牙道，“我什么都没做，招什么？”
黄小虎讽刺一笑，又冲卢灿发问，“是你咬出的人，你有证据证明自己所说是真吗？”眼神锐利如鹰。
卢灿想起刚才濒死的可怕体验，忙不迭回答，“有！录音和转账记录算不？”
“卢灿！”陶三听到这句话，红着眼睛大吼，情绪终于崩了。
“卢灿！”一旁的宁小蕊大声道，“泼洒硫磺粉，纵火，你都认下了，确定涉嫌刑事犯罪！现在积极表现，供述一切你所知道的讯息，举报共犯，才有可能争取到宽大处理，明白不？”
“嗯，宁警官，我明白的！”卢灿看着挺老闷的一个人，居然顺着宁小蕊的话，说了一段貌似发自肺腑的反省之语，还不忘奉承黄小虎和在座的省市领导干部，一副配合调查的模样。
现场围观的人都被他唬住了，感叹善恶一念间，钱特么不是东西啊！
接下来，事情进行地很顺利。转账记录只要不是大额，够不上充当证据的标准，有电话录音，就好办多了。
“我……认罪！”在铁证面前，陶三终于彻底败下阵来。
“交待犯罪过程。”宁小蕊很有派头地发话道。
陶三皱眉沉吟了下，道，“其实卢灿冤枉我了！我真不是为了钱才做这个事儿！”
“是我……堂妹，南江县电视台记者朱平，来拜托我帮忙的！”陶三犹犹豫豫地说出朱平的名字，指认她是事件的主谋，他收五万块，直接给了卢灿，自己一毛都不图，就想让朱平妹子出一口恶气而已。
朱平？黄小虎听到这个名字，感觉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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