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就惹了陈员外家?”
“可不就是,不过是一个娼妓,救了她会招惹那么大的人物,她还不如求陈员外家让她死得痛快些呢。”
她走在街道上,混迹在人群之中,仿佛只是一名路人。
她失魂落魄地缓步离开,全程都像一个痴傻的孩子,只有头顶大小明显偏大的双钗在缓缓摇晃。
眼中也没有了光。
她双目无神,走路踉跄地转身离开,心里只有一句话:“只有你好好地活下去,我今日做的一切才有意义!”
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她出生在淤泥,她的母亲却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的干净透明。
她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甚至会嫌弃这个母亲。
她第一次知道,她可以忍住眼泪,她也第一次学会坚强。
她要活下去!
她一个人毫无破绽地走出了城,全程都没有回头,坚强到自己都陌生。
那一年,她五岁。
她……还没道歉呢。
再也没有机会了……
顾京墨推开丁臾居住的洞府门,进入后便看到燕祟居然也在。
她的动作一顿,不由得有些懊恼,探寻地看向丁臾。
与此同时。
“没有,只是不想带上你。”
“这不一样吗?”
丁臾对着她摊手:“我也没办法啊,他赖在我这里不走,非得说你肯定会来这里,他在这里能等到你,没想到还真让他说中了。”
燕祟则是气势汹汹地来了顾京墨身前,质问道:“你还要躲着我?!”
洞府有里外几间,不但灵气丰盈,还装饰得极为精致,墙壁上的都是照明法器,只需要洞府中有修者,法器感知到灵力就会亮起,极为便捷。
顾京墨坐在圆桌前,看着丁修和鲵面坨坨出来对她行礼。
“不一样,没躲着,但是也不想见到。”顾京墨回答完坦然走进去,坐在了洞府中。
丁臾能住的洞府,自然要比顾京墨和缘烟阁弟子同住的地方气派得多。
丁臾撑着脸看着他们二人,笑着问道:“你穿着缘烟阁弟子的服装来我这做什么?让我看看你这般装扮好不好看?”
“放心吧,途中无人看到。”
燕祟一直跟在顾京墨身边,像一条甩不掉的小尾巴。
此刻也跟着坐在了顾京墨身边,依旧是一脸怨气,尚未消气的模样。
丁臾当即笑了,似乎也不在意何时动手,真的动手了对他们来说危不危险,而是询问:“你若是此刻动手了,会引来三场外的正派修者,那群牛鼻子可着实难办,不依不饶,纠缠不休的。”
“那也比所有人凑在一起杀我要强,我还没有六道的实力。”
“哦?”丁臾等待着顾京墨的下文,知晓她定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们先杀几个,聚在一起着实不好办。”
“我也有遁走的法宝,杀了就跑,正好我还能有个名号!”燕祟说得格外认真。
一屋子人除了不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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