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能长长见识,怎想到...”
话到此处,熊不让算是听出了眉头,点头关切道:“哦哦,那可无碍?”
“还不是亏了将军!我那妹妹总算是有惊无险。那日咱们羽林军隔着一道城墙,我心里火燎一般就是无法飞身去救,若非将军横立千军之前,她岂有性命回家?她若有个闪失,我家老爹老娘非得哭瞎了眼睛不成!”
旁边人也跟着起哄道:“熊将军此刻不喝也成,待回了建康,让徐尉家老爷子摆上一场!”
“想当年老爷子可是追随先帝平过王敦之乱的,老爷子的酒熊将军必喝!”
熊不让听了脸上一红,连忙笨手笨脚的朝东南遥敬:“那怎么成!怎敢劳驾老爷子!我喝便是了!”
徐霆大喜:“哈哈,咱们不醉不归,今晚这怡春楼最红的小娘,得给我不让兄弟留着!”
熊不让兀自摇头苦笑,这样下去铁打的汉子也撑不了几天,他不禁琢磨,是不是也学肚儿装个病,下次打死也不出来了!
…...
“裴将军留步,这是敝上的一点心意。”
来人毕恭毕敬,双手奉上一个礼盒。
裴金虚让一番,入手竟是一沉,来人微微一笑,揭开礼盒一角,眼前一片金黄。
裴金连连朝外推去:“这可怎么使得?!”
“小赌怡情嘛,将军今夜账目都算在我家樊帅身了,且回去睡个好觉,明日再战!”
裴金惊慌道:
“无功不受禄啊,吃了樊帅之酒已然万分感激了,这赌账怎能再使樊帅银子?”
“这算什么?将军日后久居建康,使钱的地方更是不胜烦举,我家樊帅为人最是慷慨豁达,裴将军慢慢便知!”
裴金又朝酒楼上张望了两眼,还是犹犹豫豫。
那人心领神会:“裴将军放心,封二将军和端木将军那里也都备好了的,我家樊帅对部署不仅慷慨,更是公心体恤。”
裴金终于不再推辞,哈哈笑道:“那便多谢啦!某就先告辞啦,看来那俩憨货不输光裤衩是不走了!”
“要说胡人不知礼,真是不冤他们,咱们已然连请三宴了,竟连该回请了都不自知!”
“何止胡人,昌黎王手下尽是如此,便如咱们都欠他们一般。”
“要说也不怨他们,这些当兵的兜里能有几个钱?怕是昌黎王吝啬吧!”
“必然了,如此精兵悍将竟不知体恤,留不住人呐!咱们尽可报与庾相,那妖眼子冲锋陷阵再是勇猛,到底也只是个莽夫罢了。”
“嘘,噤声,他们尚未走远。”
“又有何妨?席间咱们也试探了一二,可见这些人维护过司马白?”
可足浑朔朗和贺兰巡守醉醺醺仰在马背上,俩人只顾扯着醉话,哪里听见背后人的诽议。
“朔朗兄弟,你说南人为何如此款待咱们?只瞧咱们弓马好吗?”
朔朗剔牙道:“多半如此了,还能图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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