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搅的,像是要把床帐搅出个洞,然后她滚出去。
灯火熄了,四周瞬间变暗,某人心脏紧缩了下,不久一侧床榻又陷了下,脑袋顺带懵了瞬。
这……这一个,玩真的?
真的要一块睡?
商从安张嘴咬着颤个不停的指尖,姓季的这是确信她喜欢的不是男人,一切只为了逃跑,这才有恃无恐,反过来吓唬她!
“商从慎。”黑暗中季琛坐在床边,眉头微皱,带着点困扰。
“什……什么?”商从安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有意识跟没意识,那都是一块躺过了的,没差别!
所谓一回生两回熟,都是熟人了,她该镇定点。
“监院,何事!”人猛的翻了个身,直面丰神俊朗的人,视线昏暗,也能看得出人清雅俊逸,怎么想她都吃不了亏,跟相府大公子,青山书院总监院一块躺的,可找不出几个!
“你压着被褥了。”淡漠声音从朦胧唇间溢出,还有着轻微苦恼的意味,视线扫向某人身.下被褥。
商从安:“……”
某人刚蓄好的气势瞬间又干瘪了,她低了个头,身下是叠成条状的被褥,躺着软软的。
被褥果然在她身下!
人马上爬起来,再低头手忙脚乱铺展开被褥,两手握着一边被褥,头一抬就是一双长腿,外面裹着柔软绸缎。现在一条半曲着搁在床上,另一条笔直着,人还靠在床头,一双眸正淡然的打量她,等她送上一半被褥。
商从安看着那腿迟疑了,白嫩的爪子捏着被褥,松也不是,紧也不是,这被褥盖上去,她家慎可能就是人家的人了,说不清了。
虽然即将跟人睡一张床的是她,但不妨碍她把锅扣在商从慎头上。
远在商府的商从慎此刻还在咬着被褥,对于自己即将成为破表哥的媳妇,暗暗流泪,顺带想着他要不要玩私奔?又想着他娘打断他的腿把他嫁出去的机率有多大。
他想了下后果,心头凉嗖嗖的,拉过被褥就睡觉。
商从安不知道她家弟弟已经被许了人家,此刻正在商从慎的清白名声跟老头子回来发现人不对的怒火间纠结。
片刻后,她把被褥丢了过去,恰好盖住那双腿。
果然,老头子更可怕,他商从慎的名声值几个钱?
商从安躺下去,继续面对着墙,两手捏着被褥,一脸平静,“监院就不怕我对你下爪子吗?”
黑夜里,季琛刚躺下要闭眼,闻言,嘴角一抽:“你可以试试。”
一旁商从安拿手揪了揪被褥,叹了口气,那行吧。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
她猛的掀开被褥,一滚,两手一撑,立马将人困在身下,目光灼灼的盯着下面的人,像只饿狼盯着肥美羊羔。
季琛原本躺的规规矩矩,对于某人说要对他伸爪子,没放心上。
毕竟是个男儿都不会真拿自己名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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