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前两天你不是刚说过吗?”
童童:“……”
这能一样吗?
之前至少人还在,只要这个服个软,肯定轻轻松松给弄回来,现在都走了,跟谁服软去?
商从安以为季琛是回书院,悠哉的在家又磨叽了天,最后肖容幼看不过去,直接送出家门,今时不同往日,她想好了,自己县找不到合适的,那就回书院拐个不介意她是残花败柳的回来。
想起季琛,她心头又痛了下,多好的公子啊,就这么被这个给作没了?
于是,商从安坐着马车,带着段平保给的人晃悠悠的回书院,在她快到书院所在的镇时,队护卫骑着马,向他们飞奔而来,那马蹄溅起高高尘土,看起来很急,然后很急的护卫堪堪停在她的车马前。
段平保给她的护卫连忙挡在她马车前。
“车上是否是商公子?”为首护卫下马车,脸肃穆,抱拳行礼。
商从安从马车内钻出来:“你们是相府护卫?”
“正是,公子出事,相爷命我等迅速接您入京!”
商从安:“!!!”
夜间,相府灯火通明,商从安是被护卫带上马,路加急过来,等到相府时几乎是滚下马来,吕航赶忙上前将她扶住。
“出什么事了?”
吕航沉着张脸:“监院下午晕过去了!”
“啊?”商从安心头莫名恐慌,如果只是单纯昏过去,他们没必要急成这样?
季夫人向她走来,神色凝重:“商公子先去大公子屋内吧,相爷正守着。”
商从安又被带到季琛屋中,原本清冷的屋子现在大夫围满了。
“相爷。”商从安行礼。
季丞相咬着牙,负在身后的手紧紧捏着:“有人趁他回来的时候,散播了下他失忆的事,还把当年太子的事给重新翻了出来!”
商从安大惊,连忙走到季琛床边,季琛躺在床上,眉头紧锁,双眸紧闭,面色苍白,露在被褥外的手颤个不停,人却还处于昏迷状态,大夫旁正在给他施针。
“他听到了?”
季丞相脸色发黑:“他回来又问了我这十年来发生的事,我这回早就全部编好了说给他听,他原本没怀疑,就打算回书院,可车马露过集市的时候,有人撞了过来。”
“琛儿下车去看人家如何,结果被撞的那个是失踪的长公主!”
“吕航一时发愣,没及时让他回马车,四周议论声就响了,他字不落的全听了!”
商从安听着心惊,望着床上的人,他们护他护的多小心,他听到当年的事冲击就得多大,这就相当于又重新经历了遍当年的事。
季丞相抿着唇,他们原以为他就算想起来也是慢慢想起来,既然如此,干脆让他这段时间活的轻松些,但没想到居然有人就这么给捅破了?看情况,对方还是有备而来。
季琛陷入梦魇,梦中他依旧站着街道上,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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