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会不会就是丘世谦?”
“这个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你还是成耀得力一直力荐的人,他既看不惯成耀,自然也会想法子来弄你,只是现在还不好妄下定论,等我先去查探查探,先盯着丘世谦。”
戈白第一时间怀疑的也是丘世谦。
故莞点点头:“对了,乔齐晟和常紫现在还安全吧。”
戈白听了乔齐晟,虽然不太乐意回答,但又怕故莞担心:“他们俩倒是没事,有事的是你们两个,瞎操心个什么劲。”
故莞笑了笑,也算安了些心,若是他们再被人盯上,她就更头疼了。
“好了,我差不多得走了,这是治愈伤口的药,你给常笙先用着。”说罢戈白从衣服里掏出一瓶药递给故莞。
故莞接过药点点头。
“我先去丘世谦哪里看看。”故莞又点了点头,目送戈白离去。
离开之后戈白便去调查了,以防那人还有其他动作。
随后故莞拿了药给常笙涂上,常笙一时哽咽说不出话。
这两主子都太好了,虽然伤口有些疼,但常笙却觉得心里暖暖的。
“主子的恩情,常笙难忘,原一生一世当牛做马伺候主子们。”
故莞感慨,毕竟常笙的饭菜还是挺好吃的。
“我们真是患难主仆呀。”帮常笙涂好药后故莞坐着,想着刚刚戈白的话,丘世谦真将手伸她这里来了。
常笙以为故莞是因为救他的事头疼:“主子,是我连累你了。”
故莞回过神:“说什么呢,这话你从醒来就一直说,我哪里还怕你连累我,人是冲我来的,没有你也会找其他理由陷害我,你别瞎想了。”
“是,主子”常笙心里依旧十分愧疚,感动得想说让故莞可以不管他,想了想,不行,还是命重要,他还没娶妻生子还没乐享天伦……
故莞当然也不知道常笙心里的一番挣扎:“你现在好好养伤,等到时候跑路的时候跑的动就行。”
常笙当真以为要跑路,重重点点头,只求不要再拖累就好。
“困吗?困的话就睡会,伤也好得快些。”
故莞安慰常笙。
常笙点点头,想说什么又止住了,他说得次数太多了,还不如以后多做一些回报。
故莞帮常笙弄了弄稻草,扶常笙躺下。
常笙也觉有些困,微微合了眼,心里也安心了许多,不多时呼吸便开始变得绵长。
常笙睡下这牢中似乎安静了很多,是不是还能听到回音,外面的狱卒似乎也没再赌博了。
或者是戈白来的时候把他们都给打发了,或者放倒了。
正想着,却听到有人的脚步声贴进,似乎是个狱卒,故莞也没多管,看来戈白没放倒啊。
故莞低着头,看那狱卒走过,那狱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丟了个纸团进来,故莞疑惑抬起头,那狱卒并没有搭理故莞,仿佛纸团并不是他丟的一般。
故莞也没多问,上前捡了纸团过来,将它打开。
之间上面不算工整的字迹,写着。
不应担心,很快就会出去,还写着她的名字也不可能是传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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