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言。
犒军官员初入边城,便被毒杀一人,表面看似是针对洪泽,实则**成是奔着故菀来的。
此次换了其他人,怕是即便没有证据,也要怀疑故菀三分的,但来人是戈白,故菀心知他定会查明真相,反而心中不惧,只是暗中揣度,此事幕后黑手会是谁。
“此事尚未查明,不可妄下论断。”戈白查看了一下洪泽的尸身,沉声说道。
“此事不是明摆着,咱们的人刚进边城,洪大人便被毒杀,显然是这南境中的某人所为。”郑鸿文继续趁机向故菀泼脏水。
故菀一声冷笑,“不知是否该说郑大人头脑简单,还是说您太过愚钝?”
郑鸿文没想到故菀会当众侮辱他,气的直跳脚,怒指故菀呵道:“你!你竟侮辱朝廷官员!不要以为你立下了战功就可以无法无天,你上头还有皇上,还有朝廷法度,由不得你一手遮天!”
故菀原也不屑与这种人多费唇舌,但他接二连三诋毁编排,若她不辩,反而显得心虚无理了。
“郑大人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接二连三诋毁我南境将领,将毒杀朝廷官员的帽子强扣到我们的头上,本将不过反驳一句,便成了无法无天?”故菀一声冷笑,“郑大人也是好大的口气,你言下之意,你便是能够代表皇上,代表朝廷。反驳了你的话,便是对皇上不敬对朝廷不忠了?”
“我…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故将军你不要信口雌黄歪曲事实!”郑鸿文赶忙辩解,同时有些心虚的看了看周围的同僚,仿佛担心此话传到了皇上耳朵里。
“郑大人!你大可不必挖空了心思,往我故城和南京守军身上泼脏水。我故城和南境五万将士,为了朝廷,为了皇命,大可豁出命去,只为守我家园、卫我河山!若论忠肝义胆,我故城今日便当之无愧的说一句,我任第二,就没人能任第一!”
王延宗附和道:“故将军带领南境守军立下汗马功劳,自是忠胆无二。”
“南境战事初定,上至我这统军将领,下至普通兵士,哪一个不是在忙着安抚百姓修筑城池正肃军务!哪来的闲情逸致,去毒害一个初次见面,且名不见经传的朝廷官员。你当我们都跟你一样,整日京中养尊处优,无所事事的寻思些阴谋诡道,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吗!”
故菀越说火气越大,她猛地一拍桌子,只听咔的一声,那桌子的一角竟生生裂开了一道缝隙。
整个房中静谧无声,所有人都看着故菀。
南京守军的将领们更是心有所感,气愤之余更觉委屈。而京中官员也都沉默不语,有的自惭形愧,有的则无言反驳。
戈白也看着故菀,眉心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平日里,不论说起多么凶险的战事,她总是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一笑而过。用最轻巧的语言,去盖过那些腥风血雨刀光剑影。
只因为她认为这是她应该做的事情,不论是为了燕国的百姓,还是为了他戈白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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