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呢,你们俩加起来都有半百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故菀赶紧劝道。生怕这二人气急了动起手来,怕是她也难以招架。
戈白冷哼一声,倒是真的不再多言。
九川则又笑眯眯的看向故菀,“你前些日子让我查的人,我给你查到了。”
“哦?怎么说?”
“说起这个人,或许还与他有那么点千丝万缕的关系呢。”九川下巴朝着戈白的方向怒了努。
戈白剑眉微蹙,目光也移向了九川。
“别卖关子了,快说吧。”故菀催促。
“好吧。那人是隐门的人。但只是隐门中的一个低侍。”
听到隐门二字,果然戈白的眉心动了一下。
故菀则问,“低侍是什么人?”
九川缓缓道:“就是低等侍从呗。隐门中的人并不是各个都能学习高级秘法,需得经过重重考验并且由门主亲自筛选,而其他资质较差的只能学习普通秘法,若更差的便只能成为低侍。而低侍是不能学习隐门秘法的。”
故菀看向戈白,“他与你的那位朋友是同出一门?”
先前一直帮助故菀和戈白易容的人,故菀知道他便是隐门的人。
戈白还未言语,九川便道:“那个人是如今的门主,而那个姓傅的是隐门的叛徒,虽然同出一门,可差距甚大!”
“叛徒?”故菀不解。
九川点了点头,“方才说了低侍不可以学习门内秘法,而那个姓傅的便是偷学了秘法后逃走的。因为他会易容之术,先前一直隐匿在京城中,意欲寻得良机出人头地,但却混的不如意,后来不知如何勾搭上蛮族,这才有了之前那一出。”
九川说完,转而又对戈白道:“那人是隐门叛徒,想必你那位朋友也是一直在寻他,”说着,九川将一张纸递给了戈白,“这是我之前查到的一些线索,或许对你那位朋友有些用处。”
戈白与九川二人虽常常针锋相对,在外人看来二人就如死敌一般,但在大是大非的事情上,二人却都并非不分轻重之人。
戈白刚想要伸手去接,故菀却忽然接过了纸条对九川一笑道:“这件事多谢你了。”
九川撇嘴轻叹,“本想让他欠我一个人情,你这算什么。”
故菀一笑道:“当我欠你的就是,人是我让你查的嘛。”
她便是不想让戈白欠下九川这人情。虽然九川也不见得会让戈白做什么坏事,但故菀就是见不得戈白为难。
而戈白自也心知故菀为何如此,他那手还在半空中顿了顿方才收了回去,目光深深的看了看故菀,心中一声暗叹。
“怎么样,人我是给你查到了,你想如何处置?是生切了还是活刮了,全凭你一句话的事儿。”九川转而又笑眯眯的问故菀。
“怎么,你先诓他欠你的人情,便又想来诓我?数日不见,你这生意倒是越做越精明了。”故菀才不上他这个圈套。
一听这话,九川忍不住哈哈一笑,“没看出来呀,你这一仗打的,不但威望见长,连脑子都比先前好用许多。”
故菀白了他一眼,也懒得与他逗嘴皮子,只捏着方才那张纸一笑道:“既然这消息是要送给隐门门主,自有他们的门规处置,生切还是活剐,我也就不操那个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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