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鸢可以进去吗?”
“嗯。”故菀应了一声。
泠鸢兀自推门而入,怀中抱着一床棉被,“泠鸢今日见将军床铺单薄,今夜又格外寒凉,担心将军着凉,所以白日里赶着做了一床新被子送来给将军。”
故菀道:“我风餐露宿也都习惯了,没那么身娇体弱,瞧你这身子骨倒是弱不经风,留着自己用吧。”
泠鸢闻言,抿着嘴唇抱着被子站在原地,眼中失落之色难掩,她垂眸咬了咬嘴唇。
“泠鸢不善女红,针线确实有些粗糙,但也想尽心为将军做些什么,可将军是嫌弃泠鸢笨手笨脚么?”
故菀最见不得有人在她面前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倒不是她怜香惜玉,而是实在没那哄劝宽慰对方的耐心。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既然是你的心意,那我心领了,被子放这吧。”故菀无奈妥协。
泠鸢展颜一笑,“泠鸢帮将军铺好就走。”
故菀也没再多说什么,任凭泠鸢抱着棉被去帮他铺床。
看着泠鸢忙乎的背影,故菀忽然想起那个碎香居的海棠来。
“碎香居有个叫海棠的姑娘,你应该知道吧?”故菀忽然问。
泠鸢手中的动作未停,却应声道:“知道的,将军为何突然问起她来。”
“听闻海棠有一个相好的男子,常常去碎香居捧她的场,那男子眉尾有一道疤痕。”故菀直言问。
泠鸢这会儿铺好了床铺,她转身走到近前说:“是有那么一位公子,泠鸢也曾与他打过照面。”
“那你将海棠和这男子有关的事情,都说与我听听。”故菀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道。
泠鸢犹豫一瞬后,微侧身落了座,“泠鸢可否问将军,为何要询问海棠之事,将军是对海棠…”
故菀心知泠鸢在担心什么,与她直言道:“我对海棠并无任何想法,而是对她那个相好很感兴趣。”
泠鸢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随即柔柔一笑道:“泠鸢也只见过那公子一两次,且也只是打了个照面而已,并不是很了解,但偶尔听丫头们会说起此人。”
“看来此人在碎香居小有名气?”
泠鸢自嘲的扬了一下唇角,“到青馆来的公子,多是赏舞听曲消遣寻乐,却鲜有付诸真心之人。但听闻那公子是对海棠动了真情,且愿为她赎身的。”
说到最后赎身二字,故菀从泠鸢眼中看出了某种不一样的情绪,像是艳羡。
这令她想起了碎香居老鸨说的那番话。
“可知那男子是做什么营生的,平日生活在何处,多久来一次碎香居?”故菀继续问。
泠鸢想了想道:“听丫头们说似是个走镖的镖师,住在何处泠鸢并不知晓。而他来碎香居的日子也是不定。有银子了便日日来,若是没了银子便会隔着十天半月才露面。”
“那他应当是义县人士了?”
“听口音应当是义县人。”泠鸢点了点头。
顿了一瞬。泠鸢又想起了线索,她接言道:“那公子平日话不多,看面相瞧着很是凶恶,就连**也不敢太过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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