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角。
虽然故菀并未将话说的太过直白,但郎中却心领神会,在给单有道治伤的情况下,在汤药中加了几位药。
戈白从外回来,刚好看到故菀看着药房笑着的模样。
“在看什么,这么高兴。”戈白近前问。
故菀一笑,将药方放在了桌上道:“那个李郎中很是乖觉。方才我不过小小提点,他便将事情办得利落。”
戈白并不擅长医术,只看了看方子,却并未从中看出什么门到来。
故菀则在旁解释,“加了这几味药,单有道便能够睡个好觉。省得他整日在房中呼朋会友,十分的不安分!”
戈白了然一笑,“你倒是想的周道。”
故菀故作无奈的抿着嘴唇摇了摇头,“我这也是没法子,既然不能杀了他,还得好吃好喝的养着他,我也只能想法子让他乖乖听话,免得给我惹事添乱。”
后来的事实证明,故菀这个主意颇为管用。
自从换了新药方,单有道便每日多时都在睡着,没了他这个带头捣乱的,整个南境似乎都安静下来。
起先他如此嗜睡,让几个京中官员有些狐疑。
但随后发现,单有道虽然嗜睡,但身体状况却在日见好转,每日面色红润也很有精气神。
连他自己也说,自从睡得好,整个人都神思清明了许多。如此这般,众人也就不再怀疑。
故菀也乐得没人处心积虑的搅浑水,如此算是两全其美。
而石文双自从上次被故菀小小教训一番后,也变得十分安稳,整日里大多一个人留在房中,与其他官员在一处时,也多是只听不言,且有些神游天外的意思。
往昔石文双最是喜欢自夸,如今突然没了动静儿,不免让人疑惑。
孙大人问石文双,“自从那日夜宴,石大人便很是少言寡语,不知究竟为何呢?”
“是么。”石文双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随后便又不言。
孙大人给其他几个官员使了个眼色,众人皆是不解。
“难不成是被故城吓破了胆子?”有人低声议论道。
“应该不会吧,故城也没把他怎么着,不至于下沉这样。”
石文双忽然回过头等瞪着他二人,高声呵道:“你们懂什么!”
这一嗓子把众人都喊愣了,一时间就连被呵斥的官员都忘了反驳,几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石文双。
孙大人这时当和事老说:“大家也都是关心石大人您,若是这其中有什么,石大人不妨直说。毕竟咱们都是一道从京中来的,不论如何也都应当相互照应才是。”
石文双蹭的一下站起身来,他眼中隐含怒气与焦虑,胸口也高度起伏的喘着粗气,蹙眉凝眸的看着几人。
孙大人几人都以为石文双这般紧张的样子,定是要说出什么大秘密的。
但谁知,石文双忽然一转身大步离去,竟是一个字也没说。
孙大人皱着眉头,思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并且还回响着当日夜宴之上发生的事情,企图寻找道蛛丝马迹。
被石文双呵斥的官员恼怒道:“看他那德行!咱们关心他,他却不知好赖的甩起脸子来,真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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