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戈白闻言未语,他执盏轻呷,沉默稍许方才缓缓而道:“卞安王氏一族确实值得费些心思,而王延宗也是这一辈的嫡长子。也正因如此,二皇子才会破格擢升他入朝为任。”
故菀也道:“平日里虽然王延宗表面上也是言听计从的样子,但这其中真假多少无法判定。但若此事我卖他个好处,今后如何他也需得还我这个人情。”
“你要去?”戈白蹙眉问。
故菀不答反道:“卞安与南境的距离不算太远,此行我至多一月有余便可回来,也可亲自去探一探王氏一族的态度,保不准你我今后还需用得上他们。尽早做些工夫也是好的。但若他日你我回了京城,届时便是想伸手,怕也是有心无力。”
戈白心知故菀所言有理,但却有些担心道:“南境离着卞安说远不远,但说近也不算近,你如今树大招风,平日在南境总无人敢对你如何,可…”
“放心,我会带一些深身手利落的,也会低调行事。况且这里有你坐镇我也心安,你只当我出去遛弯放风好了。”故菀说着,还略顽皮的对戈白眨眨眼睛。
戈白还是不大放心,但他也心知故菀的性子,既然是她认定的事情,旁人劝说再多也是无用。怕是说的再多使她烦心,夜里悄声带人离开也是有可能的。
是以,戈白一声轻叹,虽未言同意,但也不再出言反对了。
故菀展颜一笑,主动投怀送抱的附带一个香吻,“南境的事情就辛苦你了。”
“我不过处理些琐事有何辛苦,倒是你…”戈白蹙了蹙眉,还是将那些她不愿听得话咽了回去。
顿了一瞬后,他换言叮嘱道:“定要小心行事!”
故菀抿唇颔首,“放心,我省得。不过我这一走便是月余与你不得见,今晚…”
话说着,故菀笑眯眯的解开了戈白的领扣。
戈白却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目光中瞬间氤氲着热浪,一把将故菀抱起,朝着软塌走去…
翌日。
天还未亮之时,故菀与王延宗同乘马车出了城。
而此时一个矫捷的黑衣人无声落在戈白的房门外,黑衣人轻叩了一下门,沉声道:“主上,已经走了。”
戈白墨发未束,身穿玄色云锦睡袍缓缓起身,道了一句:“好生看顾。”
“是。”黑衣人应了一声,随即又纵身一跃,毫无声息的隐去了别处。
故菀与王延宗来到城外五里处,已有二十人等在当下。
昏暗的晨光中,二十人身着各色寻常衣物,打眼瞧着如同寻常路人。
“将军,这是?”王延宗不解的问故菀。
故菀答道:“路途遥远,总要带些人保护王大人,况且回到卞安也不知还会发生何事,总之有备无患。”
王延宗恍然颔首,对故菀拱手一礼道:“为了下官,将军费心了。”
故菀轻扶一把淡淡一笑:“此行你我皆应低调行事,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往后以兄弟友人相称就是。”
当下故菀拍了拍王延宗的肩膀,道了一声:“王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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