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了不对劲。
故莞从探出个头,对前面骑马的弋白说道:“有人。”
嗖嗖嗖——
故莞话音刚落,几枚暗器便从侧方袭来,故莞眼疾手快,一个翻身利落地跳下了马车。
避开了身后射来的几枚暗器,随即,更多的暗器呼啸而来。
好在这些人多多少少有点身手。
一枚枚暗器破空而来,滑面而过。
故莞听见一些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草丛中响了起来,面色平淡,看来,来的人不少。
突然,十几个黑衣人从草丛间一齐跳了出来,将弋白他们围住。
随即两队人马便厮杀在了一起,耳畔是铮铮的刀剑交响声,不时传来绝命的呼喊,鲜血溅起,落在马车的锦绣上。
故莞见这些人皆是不要命的打法,便抽出了匕首,只能置对方于死地。匕首寒光所及之处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杀了七八个之后,故莞眼中渗着血光,仿佛来自地狱一般,这倒是把弋白和弋修吓了一跳。
“小心!”
故莞只听弋白一声惊呼,再侧过头,只见他面露苦色,竟直直地在自己身后倒了下去。
“主子!”
“四哥!”
身后草丛间的一个黑衣人飞快闪进了丛林,不见踪影。
故莞去扶他,只见他后背那里破了个洞,一片血红,隐约能看到尖锐的暗器发着寒光。她蹙了蹙眉。
张口便骂道:“你脑子有洞吗?明知以我的身手定能躲开,非要替我挡?”
弋白躺在她怀里笑笑,脸色有些苍白:“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故夕没理他,对冬良弋修二人说:“把他扶到马车里去。”
冬良一脸担忧,弋修着急地说:“这可怎么好,还是赶紧回京找大夫医治才是。”
故莞丢下一句:“找什么大夫,我就是大夫。”
二人这才恍然大悟,也对,故莞师承无极仙人,无极仙人便是远近闻名的医者,连忙搭手将弋白扶了进去。
故莞钻到马车内,这本就是一人坐的马车,如今有了两个人,不免有些挤得慌。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看看。”她正色道。
谁知弋白闻言低低笑了起来,故莞被他笑得有点懵,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弋白苍白着脸,嘴角噙着笑,道:“你我第一次见面,你也是让我脱衣服来着。”
故莞一噎,脸皮有些烫,沉下脸,“混蛋。”
臭混蛋,伤成这样还不忘胡说八道。
让你疼死算了。
弋白被骂得不清不楚的,抬眼见某人的脸粉嘟嘟的,笑道:“我这被睡的都没脸红,你这睡人的脸红什么?”
故莞深深剜了他一眼,咬牙切齿:“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毒死你。”
弋白乖乖闭了嘴。
半晌,弋白又说:“不用你毒死我了,这暗器好像有毒,我手都麻了,抬不起来。”
故莞听言,上前三下五除二便将弋白的衣服扒了下来,后背露出一条手指长的伤口,周围泛着黑血。
弋白背对着她轻声叹了口气,道:“你就不能斯文点吗?”
故莞被他扰得心烦,低吼一声:“闭嘴。”
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手隔着帕子捏住了将要没入皮肤的暗器,说了一声:“忍着。”
随后便快速将暗器抽了出来。
又拿出随身携带的解百毒的药末,一股脑儿全洒在弋白的伤口上。
弋白一声未吭,只是浑身都要被汗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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