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回答了之后就表示自己真的包含私心为妹报仇。
但这个问题戳中了康欣的软弱,让她忍不住反驳道:“难道就不能派人一路照顾保全么?!”
就见宇文诗馨像是听到什么搞笑的话一样,“哈哈”一笑。
“有什么好笑的!”
“我再敢问一句,不知道令妹日夜赶路,可以日行多少?”
“这……”
康欣犹豫了,宇文诗馨也没打算让她回答。
“寻常信使需日行三百里,加急传信日行四百里,六百里,甚至八百里,雷司正胯下坐骑神骏,日行一千二百里,从丹锭原到弦京的距离就可以计算出这一点。
雷司正日夜兼程,全速送信,令妹可经得起这一路上的颠簸劳顿废寝忘餐?!
潘将军不惜牺牲自己所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希望拖延敌军让信息尽快报信朝堂么?换成令妹一个寻常文人报信,还要派护卫照顾一路起居安全?你是打算将朝廷军马当成你野炊郊游的护卫,把军情紧要当成儿戏不成?!”
宇文诗馨的话煌煌入耳,大家这才有空查看雷。
只见她一身粉尘扑扑,面色憔悴,全无出行时的意气风发。
大家初时只当这是战败之故,现在才知道,全因雷舍生忘死全速劳顿所致。
而康欣,对此彻底张口结舌,想要反驳,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宇文诗馨却很多话要说。
“原本你打算让妹妹来镀金,享受这军功,怎想到落得如此下场,于是便大发脾气,尤其现在大敌当前,还干这些让敌人耻笑的事情,到底是谁包含祸心,是陛下身边的贼子?!”
面对宇文诗馨这原话反击,康欣终于耐不住,倒退了两步。
而宇文诗馨,则将注意力扫向文臣众人。
“现在,刚好告诉诸位,金不是这么容易镀,军功可不是那么好领的。
刚刚邪派已经向我们传递了信息,眼下与邪派的战争已经迫在眉睫,不知道还有哪位还继续打算掺和军中坐享这份军功。”
一众文臣你看我,我看她,都无以言对。
如果是其他事情,一众文臣还会厚着脸皮没理吵三分,但事关战争,尤其刚刚经历这么一幕惊险,用脸皮也没有勇气说出反驳的话。
宇文诗馨见此,很是满意,但她的话还没完。
“还有一点需要提醒,这次的敌人是邪派,可别想着再扯后腿。
或许你们会以为,自己是文官,满腹经纶胸怀济世之道,无论谁做皇帝都离不开自己,战败了改朝换代自己照样吃得开。
很可惜,这是寻常人的道理,邪派可不讲这一套,他们是连自己同门姐妹师父都不信任,宗门以外的人更加视如畜生,一旦战败国破,你们包括你们的家人都难逃一死,别说我没有提醒。”
对文臣说完这些后,宇文诗馨回过身,对弦璎深深一礼。
“启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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