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腰带还没解开,就听见南遥轻轻叹息一声。
他顿时浑身紧绷。
难道说,她娘又要开始发言了。
果不其然,南遥一副怅然若失地语气说道:“我娘说,双修时不宜点灯。我倒无所谓,要是你身体弱,我担心…万一烛火让你分神,让你被反噬该如何是好?”
‘谢悼’乖乖熄灯。
南遥:“我娘说双修得把眼睛遮住,样才能全神贯注。”
‘谢悼’乖乖遮眼睛。
南遥:“我娘说双修得把你绑起来,不然你万一伤到我该如何是好?我很脆弱的,而且身体也不怎好,最关键是还手无缚鸡之力。”
‘谢悼’被五花大绑。
“…”等等。不对劲。
为什么她娘话么多啊?
在万众瞩目下,谢悼被紧紧绑在床上,他眼前蒙着黑纱,胳膊被牵丝红线束缚在床头,精装的腹腰被红线缠绕,紧紧捆绑在床榻之上。
看上去如此狠厉的一张脸,以样的姿态被五花大绑,还怪让人脸红心跳的。
南遥割破手指抹在牵丝红线上,以鲜血镇压。虽然以她目前的力量无长久束缚只鬼王,可是短时间内镇压他一会儿还是轻而易举。
然后,她忍不住『摸』出复景符。
一道强光。
‘谢悼’大声喊道:“你在做什么?”
“太有纪念义了。”南遥反复端详了一下复景符上的谢悼,然后揣进胸前,“所以我忍不住记录了下来。”
反正谢悼也看不到。
偷偷『摸』『摸』拍下来,以后被谢悼欺负的时候就看一眼个,的很解压。
此刻在冥界将南遥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的谢悼:“…”
他唇角一翘,低笑一声,垂下眼帘,碎发挡在他额前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咔嚓。
锁链上的碎痕更多了。
南遥对地府发生的一切一无所,而此刻在床上的‘谢悼’觉察到了异样,他绷紧胳膊试图挣开牵丝红线,却被一股强劲有力的灵力给压了下去。
…看来,她的发现了?
‘谢悼’还在虚与委蛇,鬼气渐渐涌了上来覆盖住他的身躯,侵蚀着牵丝红线内的灵力,他的声音逐渐变冷:“遥遥,你人呢?不是要和我双修吗?”
“我走了。”南遥说。
“可是样的话,我会因为反噬而爆体而亡。遥遥,你当不在乎我吗?”他看似楚楚可怜的语气里却藏着汹涌的波涛,如同一只掀开伪装后阴冷的毒蛇一般。
南遥:“谁管你。”
“…”
鬼王被呛了一句,他大笑起来,却没有褪去谢悼的皮囊。鬼气在屋内翻涌,只一瞬间,束缚在他身上的牵丝红绳被股强劲的力量给摧断。
他一把扯下眼前的黑纱,一转头望向身旁的惊慌失措的南遥,然后一把将她捞了来,压在身下。
被化形术变成南遥的黄:“啊啊啊啊!”
“现在道怕了?”
那‘谢悼’『露』出阴狠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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