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到少女小巧的鼻尖上沁着一层薄薄的汗,像是担心弄痛他伤口急出来的。
咽了回去。
不耐烦地“嗯”了一声。
伤口清洗到一半,温窈窈放在兜里的手机震了几下,她腾出手拿出来,看到是肖潇发来的语音邀请:“窈窈,你去哪儿啦?怎么还没回来?”
温窈窈这才意识到自己出来得有些久:“有点事,马上就好。”
“行,我就是怕你被人拐跑了,确定你还安全我就放心了,不急哈,那你慢慢忙,我先玩会儿游戏。”
被人拐跑......
温窈窈下意识抬眸,看了眼离她几乎近在咫尺的男人,男人好整以暇地坐着,一双星眸懒洋洋地微阖,像在假寐,不确定有没有听到。
愈发贴近了她心里对他最多五岁的形象定位。
看这样子,他被她拐跑还差不多。
温窈窈无声笑了下,被这个发现极大地满足了身为幼师的保护欲,把手机放到一旁,轻哼着一首摇篮曲,浑然不觉面前坐着的其实是个充满野.性的男人。
差点儿被哄睡着的薄大总裁睁开眼,在一波接一波大双氧水马杀鸡的持续酸爽里,面无表情地忍着疼痛,听清楚少女口中哼的歌,脸黑了一瞬。
安怡然都不听这么幼稚的歌了好么?!
艹,里子也丢光了。
薄时深头疼地揉着太阳穴,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如何抵挡这该死的摇篮曲带来的困意,忽然身子一颤,猛地闷哼一声,没能抵挡得住最后一波双氧水的刺激。
与此同时,手机那端传来一声惊呼:“卧槽窈窈,你那边什么声音?!怎么跟小黄.片似的?我好像听到有男人在叫?”
叫?叫什么叫?叫.chuang吗?!
俩人同时一僵。
薄时深深呼吸,被这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旁观者添油加醋一描述,本来挺正常的气氛瞬间变得迷之诡异,他仿佛真的灵魂出窍地演绎了一出十八禁——巧了,对方还是一个刚刚看过他半果的女人。
很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四周无人,刚做过肾上腺素飙升的运动。
湿漉漉的头发和还挂在额头的汗可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说得特么的他差点儿都信了。
温窈窈快要疯了。
啊啊啊她们俩怎么都没挂断通话?!
这种“我以为你挂了你以为我挂了结果咱俩都没挂”的大型翻车现场简直比她人真挂了还要窒息,温窈窈手忙脚乱地解锁屏幕,耳朵红得像刚出锅的小龙虾:“没没什么声音,我马上就回去,先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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