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背上,不自觉僵了一下,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听课。
就在老师转身板书的瞬间,一个纸团“啪”地落在她面前课本上,她吓一跳,微微皱眉,拈起纸团打开看。
【毛毛想不想我啊=3=】
笔迹娟秀,形美如音符。
傅柏秋怔愣,既好笑又无奈,转头往后看了一眼,低声斥道:“专心听讲。”
传纸条是不可能的。
时槿之:“……”
两女神同班,消息很快传开,同楼层学生经常能看到傅柏秋和时槿之手拉手出现在走廊,或看风景,或一起上厕所。时槿之依然可以不用上晚自习,每晚七点到十点这三个钟头,傅柏秋后面的座位都空着,连体婴暂时分开。
也只有到了晚上她耳根子才能清净。
白天上课,那人一会儿借橡皮,一会儿借笔,连草稿纸也要借,起初每次都撒娇,周围同学听到后惊讶不已,傅柏秋不大高兴,私下告诉她以后借东西直接说,不许撒娇。
时槿之乖乖点头答应了,以后借东西更加理直气壮。
从氛围宽松的艺术班转来紧张严苛的重点班,她有些坏毛病没改,譬如上课睡觉,她不困,只是对课程不感兴趣,又不能逃课去琴房,只能睡觉。
被老师点名批评过几次后,她不睡觉了,改成干其他事,课本往桌上一摊,自己画谱子玩,或者看音乐家传记书。
第一次月考,时槿之分数走了极端。
语文130,英语150,数学32,理综180,其中物理49,化学60,生物71.
典型的严重偏科。
反观傅柏秋,总分739,重回第一宝座。
没有人嘲笑时槿之是学渣,至少她英语能拿满分,能跟老外侃侃而谈,能在她擅长的领域发光发热。
当然重点还是家里有钱。
可是三十二分对比一百五十满分,差距未免太大,时槿之心里不好受,难过了两天。
“毛毛,我是不是弱智啊,怎么数学才考这么点分?”
夕阳下,两道纤长身影并肩漫步在操场上,时槿之沮丧地抱住傅柏秋胳膊,用脸蛋去贴.她耳朵。
傅柏秋歪头一笑,伸手戳了下她脑门:“让你上课睡觉。”
“这么说,我是因为睡觉才考这么点分?不是我太弱智?”时槿之拧眉沉思,腮帮子鼓起来。
“弱智才拿不了钢琴比赛冠军呢。”
“毛毛觉得我很厉害吗?”
傅柏秋停下脚步,侧头望着她,乌黑瞳仁里倒映出自己的脸,晶莹透亮。她心上漾开波澜,嘴角折起笑痕:“在我心里,你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温柔的声音被风卷进耳朵,时槿之长睫轻扇,怔怔与她对视,白净的脸蛋悄然浮起一片桃.色,而后下意识咬住了嘴唇,低眸傻兮兮地笑。
哈哈。
毛毛时常说这类话,她心痒难耐,却又无法捉摸得更透彻。
越在乎,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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