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方晨装作什么很萌新的样子，气死人不偿命的继续说着。
林山真的快摔电话了，他抓着手机举起来好几次，深呼吸也来了好几次，就是没勇气将手机摔出去。
不能摔，摔了可能就没得谈了。
林山很快冷静下来，他现在也不继续想什么装逼不装逼的事情了，失去了所有公司订单，他丝毫不会怀疑自己的公司会突然倒闭。
首富曾经说过，有钱到了一定地步那就相当于有了一定的社会责任感，手底下无数人等着吃饭，你突然断了他们吃饭的路，那就等同于成了对方的仇人。
所以，林山现在甚至都不敢安排下去说没有订单全厂放假。
工人们都是人，都要吃饭，这种大规模的操作工人们都不是傻子，绝对可以打听出某些事情来。
真若是那样，工厂中这上千号员工谁能够保证不会出去重新找工作，就算以后订单回来了，又从哪儿去找这么多工人来进行生产？
一来二去，一个大工厂肯定会走上末路。
林山考虑得很清楚，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方经理，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生意上的事情方先生你通过这样的手段真的合适么？”
“手段？什么手段？林总你说话怎么让人听了云里雾里的，我这都是在帮你啊！”方晨继续装傻：“难道我好心办了坏事？哎呀呀，我都还说这样帮了林总你的忙，林总你肯定还会请我吃饭呢。”
请吃饭？
请你大爷的。
林山再一次控制不住了，他从未有过现在这般火冒三丈。
特么的，做了事情还装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太气人了吧！
“方经理，大家都是明白人，既然都是明白人那就不说暗话，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收手？”
林山冷静下来问道：“你应该要明白，我身家好歹也是有这么一些，如果最后真的闹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我相信我最终还是可以给你们宝雅集团带来一些麻烦。”
“之前我也给话说的很明白了，这一次的合作没办法进行下去那以后有机会再次合作就是了，买卖不在仁义在，方经理你何必要这样咄咄逼人。”
苏阳酒吧，方晨听着电话中传来的声音，他不由得嗤笑起来。
这老狗，还特么装犊子呢。
晾了这老狗一阵子，方晨听到电话里头林山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嘴角不由得抿起了笑容。
方晨对面，魏小刀张开嘴巴比划了几个嘴型：方先生，老板吩咐了，你否需要担心后果，只管做，任何事情老板都会去帮你摆平。
方晨点头，魏小刀代替熊振海表了一个态他也就宽心了。
放眼东城，熊振海的确不是最有钱的，但肯定是最有势力的人，他既然做出了这样的许诺，他还怕个毛。
“呵呵，林总，你这话说的就有点见外了。不过既然林总你想打开天窗说亮话，那我也就不矫情了，我就一个要求，你能够答应，那事情就还有得谈。”
那一头，林山听到方晨说有条件，顿时放心了不少。
能开条件就好，只要是钱能够摆平的事情，都可以接受。
“如此甚好，方经理有什么要求只管说。”
“那好，你只需要求我就可以了，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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