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好些年没有下过雪,西江位处南方,气候条件也同样不允许下些雪花给南方人“解解馋”。
因此,徐思年印象里最后的一场雪是17年那个冬天,寒风彻骨,天寒地冻中她就算穿着雪地靴也不足以保暖。从考场出来时,漫天飞舞的细小雪花悠悠下坠,像是春天里满街头飘散的柳絮和蒲公英。
南方人有多爱雪,哪怕是在去医院的路上,徐思年都要驻足观望,等待冰凉的雪花落在掌心。
这场雪憋了太久,时隔七年,它似乎要下个痛快。
医院里的树一排排,顶上点缀一小块白。徐思年走了一路,也就看了一路。
她从小害怕打针,来医院之前联系了几个人。一个是宋知,一个是陆止。
宋知值班离不开,她工作的私立医院消费又高,徐思年不舍得那个钱。
而陆止,或许是太忙了,并没有回信息。
两人陷入一个奇怪的漩涡,没有吵架,也没有冷战,但他们都知道,他们的感情出了问题。
对于陆止没回信息这件事,徐思年也只有隐隐的失落,扯不上别的情绪。
医院大厅里所有人都行色匆匆,徐思年不曾单独就过医,以往都有母亲带着走这走那,而今一个人捏着挂号单却不知该往哪条道走。
她沿着护士指的大概一个方向一路走过去,挂号处已经排起了队。徐思年站在队尾无聊地刷着手机,只听见身后忽然响起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接着后背被人猛然一撞,险些扑倒在地。
还没等徐思年站定身子,身后就传来骂骂咧咧的叫声:“你这小姑娘怎么回事啊!站都站不好!”
徐思年没见过这种情况,嘴巴张了张却吐不出一个字。
队伍中的人三三两两看着戏,无数双眼睛看见了事情的经过,大家冷漠的相遇又离散。
随即,又听见那妇人嘟囔了句:“现在的年轻人真没素质,撞到人也不知道道个歉。”
不知是不是相撞力道太大,这会儿她的胃居然莫名其妙拧起来,痛得徐思年险些要蹲在地上缓过这股疼痛。
妇人怀里的婴儿还在放声啼哭,冷汗黏贴着内衣,她认命般退出了队伍。医院大厅里人来人往,靠背椅冰冷的温度透过衣袖渗进皮肤,徐思年被激的一抖。
当护士喊她名字时,徐思年还有一瞬恍惚。
胃部犹如浇进去一罐凉醋,破壁机正在努力操作嚼碎她胃里所有残留的食物,疼痛让她意识有些模糊,细密的汗珠顺着皮肤纹理蔓延,一身黏腻。
徐思年脚步虚晃踏进诊室,医生坐在电脑前,大概问了点情况,便指示她脱下多余的衣服做随身检查。
检查完后,医生一身白大褂坐在电脑前,听诊器挂在胸口,他把徐思年的胃疼归结为不吃早餐,且近段时间的饮食错乱引起的急性胃炎。
徐思年脑袋被胃疼闹得发热,只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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