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衬。
付卓凝于我而言已经不是普通的发小那样简单,即便我们有过矛盾,在这样复杂的家庭关系面前,我们还是朋友。
她又呕血了,医生和护士围了一床,我妈很着急,站在门外不停踱步。
付卓凝回了病房,上了呼吸机,医生说她胸闷,气息短,需要人随时陪护。
我妈留下了。
我有些感慨,付卓凝年纪轻轻但身体快要透支了,治疗很多年,辗转多个国家,依然不见好。
天色已经晚了,电影早已散场,我的信息没有发出去,徐思年家楼下路灯幽幽。
抬头一望,她家灯火通明,厨房的灯亮了又灭。
给她打了电话,像是感冒了,鼻音有点重。我走到楼梯口,想敲门看看她,想了想又算了,她心情应该不好。
生日那天的蛋糕闻着就很甜,她也是。
但我一口没尝,爷爷病了。
我爸丢下了外地的合同,千里迢迢夜路赶回,我甚至见到了因为常年在外国做教授一年多没见过的小叔,我明白,爷爷的病不能再拖了。
因为常年的病痛折磨,他变得很瘦,五指蜷缩在床铺上像是被风干的腊肠。
我难受得想哭,奶奶因为生病饱受折磨,离开时也痛苦难耐。
叔叔提出去北京,我们别无他法,什么样的尝试我们都要做。
准备路途中的器械需要点时间,医生让我们等,我们也只能等。
公寓里那块蛋糕没有动,生日帽搁在一旁,我看见了一条手链和一个可爱的小音响。
我打电话过去,徐思年没接,大概在睡。
我想跟她说说话,又怕她睡不好,哄了两句让她休息了。
还是先不说爷爷的事了,徐思年心地善良又心软,她会难过,但这种情绪不该属于她。
她问我朋友是谁。
我说是付卓凝。确实是付卓凝,也确实只是朋友。没告诉她爷爷的事,她会担心,临近期末,她也会很忙。
我要走了,我爸和叔叔几个要去外地接两位专家,爷爷那里我得去照应。
想让徐思年去我公寓里住,她不在。
我不清楚她是不是还在生气影院和生日的事情,我想和她解释,但她很忙。
那就以后再跟她说吧,等爷爷病好了,我要带她去见见顽固的老头。
在那之前,还是把她藏起来吧,不然会被我热情的家人给吓着。
分手了。她提的。
我接受,我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男友。
爷爷在化疗,又瘦了很多,营养补不进去。我睡不着觉,梦里不断下沉,我在失重,徐思年拉住了我。
我很想她,想见她。她不会做饭,大概会把厨房搞得一团糟,不会好好穿衣服,感冒了大概只会窝在被窝里。
给她打了电话,没接。
爷爷要接受最后的治疗了,我联系了体校里的朋友,请来了另一批医生,他们两批人在办公室里商量对策。我偷偷看了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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